十分有底气:“当然敢!”
“一群大人围起来刁难一个小孩子,今天可真是大开眼界!”二楼包厢角落,冷护法推开窗户,靠在窗台边向下观望,嫉恶如她,看到此等场景,忍不住开口。
“南越国的太子宇文卓嘛,惯常是个小肚鸡肠的家伙!悠闲坐在那的是景侯家的二小姐,听说原本和渊王爷定有婚约,但七年前,她不知与何人行了夫妻之实,怀了身孕,为了躲避流言蜚语,离家七年。时至今日,她才回到景侯府。至于那个孩子,就是她的私生子。谁不知道太子和渊王爷表面兄友弟恭,实则暗潮汹涌,今日难得抓住机会能羞辱渊王爷,他怎会放过?羞辱了景二小姐,等同于羞辱了渊王爷……”迟听寒一副看戏的模样,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你方才说……她在七年前怀了身孕?”墨袍男子眼眸微缩,双目顷刻凌厉了几分,瞳孔下似有流光暗暗涌过。
“是啊,怎么了吗?”
墨袍男子眼睑微垂,思索片刻,又恢复了原先的冷淡神态:“没怎么。”
莫名其妙的,难不成七年前人家景二小姐怀孕,跟他有关?迟听寒摇了摇头,怎么想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