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看着白糯糯,心里一紧,总有一种自己若是不答应就要被这小祖宗给惨痛教训的感觉。
连元夜都斗不过白糯糯,更不要说他了。
为了让白糯糯放过自己,凌辰笑着对白糯糯开口道:“怎么会呀?我们凌国人最是善良城市,看不得撒谎的人,所以才能拥有真言镜,既然小郡主需要,我当然愿意为小郡主提供。”
说完,凌辰就把真言镜拿了出来。
草蜗国和大竟国人都是一间无语的看着凌辰。
这个家伙怕是吃错了药吧?
凌辰向来高傲,他今天怎么一副讨好白糯糯的样子?
就连上官家人都不懂凌辰。
白糯糯拿着真言镜,对着二长老,“你敢把刚刚说的再说一次吗?”
二长老看着真言镜,有些害怕。
“这……”
二长老目光落在一旁的上官庆身上,想要看看上官庆的反应。
此时上官庆在白糯糯拿出真言镜的那刻已经躲远了。
从上官庆的反应,二长老知道对着这个东西可不能乱说话。
想着,二长老立马往后退,哆哆嗦嗦的开口道:“我……这……没有这个必要了吧!”
“怎么没有?你要对着它说,你若说的真话自然就不会有事的,没事的,放心吧!”
白糯糯拿着真言镜,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保证道。
听到白糯糯的话,二长老眉头一皱,不说话。
看到二长老沉默,上官寒月走过来开口道:“怎么?你们不敢说了?原本你们不是说你们说的都是真话?既然是真话为何不敢说?”
上官寒月从白糯糯手里接过真言镜,对着二长老的脸靠近。
二长老看到真言镜靠近,吓得往后一退,整个人跌坐在地上。
看到二长老如此心虚狼狈,想到刚刚他说自己心狠手辣的时候的义正言辞,她觉得无比可笑。
二长老倒下后,上官寒月对着上官家那些人问道:“还有谁愿意来读宣告书?站出来读吧。”
没有人敢上前。
开什么玩笑,二长老都被瞎成那个样子了,而且这可是真言镜,一听这个名字就知道对着这个说了假话必定遭报应,他们可不敢。
上官寒月和他们又没有相处过,没有对他们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他们怎么能说她心狠手辣?
相反,他们听到的都是上官寒月被上官家如何区别对待,上官寒月在上官家过的有多苦。
“看来没有人啊?既然没有人,那你们父女两个来说?”
上官寒月从地上捡起族谱,拿着真言镜,向上官浅和上官庆父女两个走去。
上官浅看到上官寒月靠近,她立马蹲在上官庆身后,开口道:“上官家祠堂前,女人不能做主,这个不能由我说,该父亲说才是。”
上官庆听到上官浅的话,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他的女儿就这样把他给出卖了。
这可真是他养的好女儿啊。
上官庆忍不住捏紧了拳头。
上官寒月看到上官浅的反应,再看上官庆被气的脸黑的样子,只觉得可笑,她笑着开口道:“说的是啊,上官家的祠堂女人不能进,可是妹妹你是特别的啊,你不要忘了,上官家为了你打破了祠堂不能女人进的先列,既然这样的规定都能为你打开,那你来读自然也可以打开,你说是不是?上官打人?”
上官庆看着上官寒月,想到刚刚上官浅的自私,他冷眼看了上官浅一眼开口道:“你姐姐没有犯错,还不能被赶出上官家,我看今天这个……”
“不行,凭什么?是她上官寒月自己要离开上官家的。”
上官浅听到上官庆反悔了,她知道今日若是不让上官寒月滚出去,那以后她就要骑在自己头上。
更何况她如今做了这些事,若是上官寒月不和上官庆脱离关系,那上官庆就会区别对待她和上官寒月,上官的一切说不定都没有她的份儿。
所以她绝对不能让上官寒月继续留在上官家。
“既然你想让她离开上官家,那这个你来读。”
上官庆把刚刚他们在祠堂给上官寒月定的罪状给上官浅,让她来读这个东西。
要知道,这个东西就是为了保住上官家的颜面,给上官寒月捏造的子虚乌有的罪状,所以要是对着真言镜说出来,必定遭受惩罚,他可不敢说。
上官浅:“可是父亲,我……”
上官庆:“若是你不读,那她就是上官家的大小姐,你以后叫她姐姐,上官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