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人心这块,他还真是菜就得多练。
“爹你说的是,是我考虑不周了,以后我一定多注意。”
朱元璋满是欣慰。
“你知道了就行,你是太子,将来注定要继承咋的位置,虽然按照你那样安排,他也必定会效死,会去做,但是能让他主动去,感激的去,他就会做得更好。
人啊,就是这样,就像你自己,你去做自己喜欢的事,不用旁人监督催促,就会做得非常好,但若是不喜欢的,是咱强制要求你去的,虽然你同样在做,但还会一样吗?
对于有的人,可以不在乎他的感受,但对于这样的人,要让他知道你对他的恩宠,让他心中感动,这本是他应该要做的,但这样安排,就能让他更加主动。
用人啊,你不能太过于去考虑他们的感受,但你也不能完全无视,不能让他知道你对他很重视,不然他会产生你离不开他的错觉,但也不能不对他重视。
这不仅是看人,每个人性子不同,要用不同的方式去对待,自己也要有一个度,为什么打天下容易,守天下很难,就是因为这个平衡,很难做,做得不好,就和下面的人离心离德了。”
朱标静静的听着朱元璋的教导,这些驾驭人的手段虽然听着不舒服,但却是作为一个掌控者必须要做到的,朱标很清楚,即便自己再反感,都必须要去适应。
他作为大明的太子,将来大明的皇帝,他说的话,下面的人虽然会去执行,但若是不会笼络人心,时间一久,下面的人与他这个掌控者的矛盾就会越来越深了。
当他的一切被下面的人熟悉,那他喜欢的那个样子的人,就会越来越多,直至他被下面的人给联合屏蔽。
“爹,我知道了。”
看着有些消沉的朱标的,朱元璋也不再说这个,说起了其他话题。
“对了标儿,对于英儿,你准备怎么安排?当初云南是边境,咱让英儿过去,如今平南布政司成立,云南也就不是边境之地了,英儿的本事咱很清楚,继续留在云南,有点浪费了。”
朱元璋说起其他,朱标也是将沐英的安排说了出来,但朱元璋听得是一脸的凝重。
“标儿,你这样安排,沐英的权力会不会太大了?他在云南本就经营多年,而接连的大战,让他在军中更得人心,若是没有一个制衡的人,将来一旦出现异心,该如何?
标儿,咱知道你相信你英哥,但作为太子,将来的皇帝,就不能感情用事,用,确实要重用,但也必须得防,这是根本。
人都是会变的,你不能因为现在的忠心,而不防备以后,不然这个天下,你将如何管理?
你的安排咱不会去动,标儿你仁慈,不忍心去那样做,那咱就自己来,咱会安排人过去,沐英的地位依旧不会动摇,但安排的人,就是为了防备他在将来有异心。
这事你别插手,反对也没有用,而且他也不会知道,除了咱们两人,以及安排的人,没有其他人会知道,但这事,必须要这样做。”
朱标本是想要反对,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反对朱元璋说的这些,说以后?历史证明了沐英一族,都不会反,还会和大明一起共进退,但是这些被历史证明的事情,现在没有发生啊!
他能咋说?而且这事还真说不清楚。
至于朱元璋说的就是错的吗?
仔细想一想,朱元璋说的也没有错啊,作为一个掌权者,确实不能感情用事,需要对整个大明天下负责,而且朱元璋的安排,也不会有任何人知道,沐英在那里的地位,就跟他给沐英说的,没有任何区别。
朱元璋埋在那里的人,就是为了防范沐英或者沐英的后人有异心,只要没有异心,那这些人就永远不会暴露。
而哪怕沐英在云南的时候,朱元璋都安排成了封地,有藩王就藩的,只是后面又叫回来了。
朱标仔细一想,若是沐英真的对这些防范都没有心理准备,那是不是真代表着以后他会有不臣之心?
朱标顿时不想说话了,这处理起国事,果然不像他想的那么轻松,他也总算是知道为什么帝王是无情的代表了,有情有义的都活不长,为什么说皇帝展现出来的,都未必是真的了。
这次朱标是真的被朱元璋教了一次,想想这些,朱标就满是复杂。
朱元璋看着朱标沉默的样子,心中也是有些后悔了,他在想是不是自己将朱标打击得太狠了,想了想,朱元璋随即又开口了。
“标儿,其实你做得也对的,平南布政司本就偏远,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