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镯子。”
虞绾拧紧眉头,不解。
薛城解释道:“这只镯子淬了墨银,平常人是无事的,但若接触过大量的桃花或糯米,会反噬,轻则眩晕重则吐血。”
他看了一眼似乎在思考的虞绾,继续说道:“我们猜测您吃了糯米或去过桃林,当然这只是我们的猜测,这种属于相克的药,墨银通常用来磨墨用,平常在药铺也是很经常发生这种相克。”
虞绾了然。
原来是这样。
是她大意了。
这不安分的女人,是想让自己死呢。
她阴沉下了脸,秀发遮住了眸子,闪烁过一丝流光。
好,很好。
“幸好您食用的不多,否则......”薛城舔舐了下唇瓣,照顾他俩,他忙都忙不过来。
虞绾扭头看了一眼宋辞,垂眸。
兴许是上天眷顾吧。
她突然想起些什么,随口问道:“你们家王爷怎么了?”
问到这,薛城不自然的咳嗽了两声,脸蛋微红,右手握拳杵在了嘴边:“那个,这儿就只有一张床,阁主行动不便,也不愿睡地板,所以将就把您拉到一边......”
虞绾瞬间炸毛:“这合适吗!”
薛城赶忙摇手回答道:“虞小姐别误会,阁主并未对您做任何事,这两天属下都在这,而且爷现下的状态,也不太允许......”
“薛城,你话有点多了。”
一个慵懒的声音打断了薛城说话,宋辞从床上爬了起来,盯着薛城,薛城识相的出去熬药膳。
虞绾:“你真的很不要脸。”
宋辞:“和本王同床共枕,该是你的荣幸。”
虞绾:“臭不要脸。”
......
原本她预算三天就可以完成,谁知出了小意外,再过两日便是与周雙的比赛了,也不知能否赶得及去观赛。
她休息的差不多,于是起身让薛城把宋辞继续泡在大锅里。
这次用药材泡。
再泡一次药泉便可开始用药引了。
首引已经将他体内沉淀根深的毒素逼出来大半,需要解毒还是得看药引,药材不好找,但是也不知找不到,难找的是药引。
所以她才安排给他泡泡澡,让他缓解疼痛。
忙活了大半天,也到了夜晚,虞绾瞧着薛城带回来的食物,早已饿的饥肠辘辘。
虞绾咬着一口鸡蛋饼,一边说道:“上回那个小女孩按照我给的药治疗了吗?”
“嗯。”
“那小女孩没什么事了,只需调养即可痊愈,记得把钱结一下。”
虞绾心里想的是,宴儿当初用的药,那小女孩应该也会好起来的。
宋辞与她同吃,但他让薛城带了一把太妃椅过来,躺在太妃椅上,好不惬意。
虞绾瞅着那把椅子有点眼熟。
“你礼不礼貌啊!我院子的椅子你都抢过来!”虞绾一把拾起桌上的杯子丢了过去,被后者轻松接住。
薛城见状,默默的退了出去。
宋辞不以为然,嚼着包子,轻描淡写道:“花一百万白银,还不许本王要你一张破椅子?”
虞绾腹诽。
狗男人。
她起初开天价确实是有些离谱,谁知道他真的给。
“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呢。”
“......”
兴许是太累了,吃过晚饭与药膳之后,虞绾就睡了过去。
宋辞换了一身月白项银细花纹底锦服,大片的莲花纹在白衣上若隐若现。
一根白丝线束着一半以上的深蓝色头发高高的遂在脑后,柳眉下黑色眼睦像摊浓得化不开的墨。
他盯着熟睡的虞绾,神情复杂。
“爷。”
“出去说。”
翌日清晨,虞绾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正巧宋辞从屋外进来,嘲笑道:“你这小身板倒是重的很,本王差点扛不住,睡得跟死猪一样。”
虞绾这一天美好的心情都毁了。
她回怼道:“怎么就不说你虚?”
宋辞:“......”
看他被怼的哑口无言,虞绾得意的笑了笑,明日便要比赛,今日便回去。
反正还有一天,这翠林山她也没有逛过,倒不如看看,是否能采药,而且这边有个悬崖,悬崖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