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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提亲

云层叠障,微风吹拂着树叶,沙沙作响,空气里弥漫着香甜的气息,一路上的花草也与往常不一样,齐圣去提亲的路上一直唱着小曲,嘴角上扬。余果是一个身材姣好的女人,长得虽不是花容月貌,但是属于耐看型,柳叶眉,一双杏眼透着光,嘴角一动,酒窝就凸显出来了,眼睛也透露着笑意。就这样,这就是我的爸爸,和我的妈妈,初次提亲时的样子。

后来,一切水到渠成,我妈妈的家里人觉的我爸爸有志气,长得看起来就是一身正气的样,我爸爸就成了我外婆家的准女婿,并且得到了很多人的认可,因此两人结婚了。对于我爸妈的婚姻来说,我觉得是我爸过于爱慕我妈,也可能是因为我妈妈长着一副吸引他的美貌,眼里只有爱人,见物则美,见物则全。

于是在一个安徽的小乡村里,他们两人举办了“盛大的婚礼”,整个村都知道我爸结婚了,排行老三的齐家三少娶了个美丽女人。于是整个村的乡亲在婚礼那天都来看新娘,趁热闹,闹洞房。90年代,我爸妈结婚最贵重的东西就是凤凰牌自行车,收音机,而且即便有,也不舍得用。越是没钱的年代,越是贫穷的地方,越想在同族人面前显示自己的厉害之处,哪怕是借钱买这些东西,也要让别人高看一眼,让人投来羡慕的眼神。

听我爸爸说,那天闹洞房,很多同龄男人说话都是酸酸的,就像是想要望梅止渴,结果发现不但没止住渴,反而更饿了。他们搞了很多小游戏,但是大有调戏之意,但是我妈是个淑女,害怕别人会因为自己言行让他们觉我爸小气。我妈小心翼翼转动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盯着我爸看,一双眼睛含情脉脉,于是我爸一和我妈对视,就陷入了她的温柔乡,就在那双幽不见底温柔如水般的目光里不能自拔,于是两人就开始眉目传情了,众目睽睽之下,忘记了身边的人,两人只能看到对方眼睛里的自己。

朋友们一窝蜂地起哄,终于到了深夜,一个有声望的人喊了一句,“散了吧,该让人家小两口休息了”,大家才开始不尽兴的离开。而我爸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到了老人们常说的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时候,而余果这个时候已经羞红了脸,齐圣迅速地关上灯,脱去上衣扑了过去,余果软绵绵的倒在齐圣的怀里,呢喃着说“我们结婚了”。春宵苦短日高起的滋味第一次被齐圣体会了。早早起床去敬茶,表示孝心,显示新媳妇的孝顺。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利,美好。

三天回门我爸带着我妈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回去了,外婆看到这一切禁不住流下眼泪,又怕煞风景,就悄悄躲到人群后面,拿起围裙一角抹眼泪,边抹眼泪边说“好呀,好呀!”而这时我爸就游走于舅舅姨妈之间,被问如何,而这个时候,我爸开始表决心,表态度时面红耳赤,像是被涨红了脸。今天是开心的,我爸肆无忌惮的喝醉了,他说那天他觉得自己可以随心所欲的,我妈是他的人了,他成功的把我妈给娶回家,所以他觉得自己无所畏惧,特别厉害。

喝酒时,毫无畏惧,也没有什么要考虑的,那酒像极了水,千杯不醉,酒不醉人自醉。喝的迷迷糊糊,就开始叫我妈的名字,我爸说那天他自己都不知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满脑子都是我妈的笑容。

后来我妈吃什么吐什么,刚结婚,根本不懂什么是怀孕了,我爸以为要失去我妈,每天愁眉不展,天刚擦黑就关灯,年纪轻轻的小伙子,正是不识愁滋味的时候,可是因为这件事,我爸每天干什么都没有心思,就想守在我妈旁边。那段时间听不得别人提死字,听见了就害怕,每天变着法给我妈做好吃的。可是我妈日渐消瘦,我爸最后实在心疼,就骑着自行车带我妈去镇上看病。结果一听是有孕在身,这个大男人一下子沉默不语,他不知道怎么办,他也想不出用什么办法去迎接这个孩子。笑容凝固在脸上,眼神无光。医生说:“小伙子,怀孕这很正常,你看把你吓得,这几个月过去就好了”。余果高兴的摸着肚子,喜极而泣,转头冲着齐圣说“傻子,你别怕,我挺过这几个月就好了,你很快就可以做爸爸了”声音颤抖着。其实这个时候我爸根本没听见她说的什么,只是心里在害怕,会不会因为生下我而失去余果,会不会因为有我,这个家会发生巨大变化。我的出现让这个男人既害怕,又高兴,既兴奋,又沮丧,百感交集。

我的出现,让这个男人一度陷入了一种恐慌,他开始害怕,有时候无缘无故的发呆,若有所失,感觉好像他要失去了什么,其实现在的我也不能理解为什么我的出现对他的影响这么大。白天他总是会在厨房里钻研菜谱,想着怎么给我妈做一顿好菜,毕竟在我爸的眼里,我妈比我重要,但是无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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