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的婚礼进行得颇为顺利,他与父亲能获取不少资源,凑足了两桌佳肴,但娄半城并未出席。
许家虽称双喜临门,但并未邀请何雨柱参加娘家的婚礼。
娄晓娥的母亲,娄谭氏,出身谭家名门,自不必何雨柱操持烹饪之事。
尽管她曾是侧室,如今已晋升为主妇,时代变迁,一夫多妻制早已成为历史。
何雨柱携妻带子搬至文家,他们的生活仿佛遁入无形,每周仅在周日归家整理家务,与何雨水相聚。
此外,何雨柱常以物资交换与李副厂长的关系,每月额外收入可达百元,甚至更多,这取决于他的宴请频率。
因此,何雨柱与娄晓娥的碰面机会减少,仅限于许大茂婚礼之时。
然而,许大茂的日子并不好过,这位大小姐连基本的烹饪都不擅长,日常饮食都由许大茂操持。他下乡之际,娄晓娥便回娘家蹭饭,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
1961年的序幕悄然揭开,饥荒仍在肆虐,贾东旭依靠院里的救济粮食度日。然而到了七月,秦淮茹又有了身孕。
贾东旭愈发消瘦,炎炎夏日,看着他仿佛随时会晕厥。
然而,命运的打击如期而至!
那天,一车间内机器轰鸣,贾东旭正忙于工作,忽然眼前一片漆黑,身体不稳,撞向运转中的机床,发出一声凄厉的喊叫:“啊……”
易中海闻声赶到,眼前景象让他眩晕:“东旭……”
有人迅速关掉机器,但望着满身鲜血的贾东旭,众人却不敢靠近,直至易中海冲上前。
“速去医疗室通知医生!”易中海心底仍抱有一线希望,然而贾东旭血流如注,毫无意识。
车间瞬间陷入混乱,主任也赶来查看,旋即摇头:“完了。”
说完,他转身奔向办公室,抓起电话,直接拨打给厂长杨某人。
当医疗人员匆匆赶到,目睹现场后也惊愕不已,杨厂长立刻下令救治,尽管心知凶险,仍咬牙下令:“备车,立即送往大医院,同时通知医院做好接诊准备。”
尽人事,听天命!
待贾东旭被众人七手八脚抬上救护车,易中海呆坐在地,贾东旭是他精心挑选的养老人选,他的得意弟子,已经是四级钳工!
多年的心血化为泡影,易中海脑中轰鸣,思绪翻涌:“我该如何应对?”
同事此刻才注意到易中海身处血泊之中,惊恐之余,连忙关切询问:“易师傅,您没事吧?”
"呼唤着柱子、柱子……那老妇人的名字,"易中海低声自语,旁人无法捕捉他的言语。忽然,他霍然起身,径直冲出车间,令周围的人惊讶不已。
易中海直奔二食堂的方向疾行,此刻,何雨柱正坐在那里,手握茶杯,审视着工人们的忙碌,午餐的筹备是他每日的重大任务。
整个钢铁厂的八个食堂,各自承担着千余人的午餐供应,而食堂员工人数寥寥。
易中海犹如一阵风般闯入食堂,何雨柱顿时一愣,接着惊愕地看着他,因为易中海浑身是血。
他直奔何雨柱而来,"柱子,东旭出事了!"紧接着,他紧紧抓住何雨柱的手腕,后者一脸困惑。
"究竟出了什么事?"何雨柱询问,但易中海并未立即回答,只是催促道:"快跟我来!"他拉扯着何雨柱欲离开。
何雨柱不解其意,"大伯,您这是什么意思?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事不好,赶紧走!"易中海显得有些失态,力道颇大。
食堂众人目瞪口呆,然而何雨柱并未跟随,"啪啪……"两记清脆的耳光响起,他质问:"大伯,您是不是有点儿失控了?"
"你清醒了吗?"何雨柱提高音量。
其他人看着,先是疑惑,然后释然,显然易中海的情绪确实有些失控。
易中海愣住,反问:"柱子,你为什么打我?"
"哎呀,大伯,您这是怎么了?贾东旭出什么事了?他在哪儿?"何雨柱问道,语气中带着关切。
"东旭……他被机器卷进去了,已经送到医院了,你得跟我一起去!"易中海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并非医生,你拉我去医院做什么?还有,别抓着我,你的血迹太显眼了!"何雨柱眉头紧锁。
易中海愤怒地咆哮:"柱子,人不能只顾自己!东旭现在这样,你难道不打算帮忙吗?"
"啪啪……"何雨柱再次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