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嬷嬷的话,景如冬发现娘亲是爱着爹的,至于怎么会变成这样,那么就从侯爷爹身上下手,找出原因吧。
想到这,景如冬犯了难,那么怎么让爹爹说出真正的心里话呢?
突然,景如冬灵光一闪,找晏临问问呀。
想到这,就立刻提笔写了起来。
“求助:如何让一个男人说出自己的真心话。”
晏临拿到信的时候,脸当场就黑了。什么男人?又哪里冒出来的野男人?还要听别的男人的真心话?晏临气极了,刚准备撕了这封信的时候。低沉的气压压得暗三喘不过气,只得从房梁上一跃而下,斟酌着开口道:“主子,有没有可能那个男人说的是你?”
“嗯?我?我的真心话?该不会是发现我心仪她了吧。”
说完,晏临自己先不好意思,红到了耳朵根。转身想提笔回信,又怕信里不能表达自己的情感,决定晚上去亲自去一趟景川侯府。
晏临就是在这样纠结且忐忑的心情中熬到了夜深。
与之前一样,晏临在屋顶上敲击了瓦片后就翻身进了屋内。
只是这一次,景如冬没想到晏临会亲自前来,正准备就寝的景如冬还没来得及整理好衣物,晏临就进了屋内。
晏临也没有想到,这次自己竟会看到衣衫不整的景如冬,晏临也黄了,立刻背过身去。景如冬随手就抄起边上的一块布丢了过去,看也没看是什么布。
当晏临感觉到有块布落到了自己的头上,还没来得及回味刚才惊鸿一瞥的白皙香肩,就被这从天而降的肚兜给砸蒙了,耳根又泛起了可疑的红晕。
而当景如冬飞快地整理好衣服,转过头,看到了晏临手里那块眼熟的布料的时候。景如冬立刻腾的一下,脸红的跟个煮熟的虾子一样,迅速从晏临手里抢过自己的肚兜,往床褥里塞了进去。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死一样的寂静,最后还是晏临忍不住,调整着自己的心态问道:“你穿好了吗?”
但是一向在战场上都临危不乱的临淄王世子,此时说话的声音都带着些颤抖。
看着这样的晏临,景如冬顿觉好笑,笑着道:“传闻中在战场上英勇无畏的晏临,也有这样一面。”
晏临闻言,转身朝着景如冬步步逼近,果不其然,看到了景如冬不断后退的脚步。
晏临心下一动,伸手一捞,就把景如冬楼进了怀中。晏临微微俯下身,在景如冬耳边说道:“肚兜手感不错,样式也好看。”
一句话让景如冬羞得无地自容。硬是把晏临推远了点,这才深呼吸几次,平复了心情,瞪着晏临道:“又有什么事,非要不走正门。”
晏临摸了摸鼻子,他可不能说几次想走正门拜访,都被景川侯府拒之门外,他只能又翻墙进来了。
这么丢人的事情可不能说,立刻转移话题,清了清嗓子道:“这不是你问我怎么让人说真话吗?我就来了解一下情况。”
景如冬闻言点了点头道:“嗯,也不是什么大事。难为你还跑了一趟。”
晏临闻言有点不高兴景如冬的客气,嘴上嘟囔道:“你的事在我这都是大事。”
虽然嘟囔的很小声,但还是被景如冬听到了,笑着道:“也不怕丢人。我直接告诉你吧。我爹娘这几年一直关系不太好,我觉得里面应该是有误会,所以想从我爹身上下手,了解一下原因。”
一听不是别的野男人,晏临眼睛一亮,立刻接话道:“这事啊,你放心,包在我身上,明天我派人来接你。”
晏临心里不舍,怎么才来就要走了。犹豫着没有移动步子,景如冬看着晏临,开口道:“事情说完了,夜深了,赶紧回去吧。”
被景如冬一赶,晏临更委屈了。
果然,第二天晚膳时分,晏临就派人来接景如冬。马车停在了聚贤楼的后门,带着景如冬一路从后面进入楼内,一路走到了晏临包房的隔壁。
引路的小二对景如冬道:“姑娘,在这稍坐片刻,东家在隔壁,侯爷也在。东家让小的转告小姐,小姐只管在这里用膳,隔壁的对话,在这都能听到。”
说完,小二就退了下去。
景如冬看着一桌的美食,无心用膳,耳朵贴着门,仔细听着隔壁的动静。
“侯爷,想必你也知道了。前几日,我登门拜访的事。自是也知道在下心仪侯府嫡小姐景如冬的事。”
景如冬听到这,吃了一惊。上次晏临来拜访,姜迎芝并没有告诉自己。这下亲耳听到晏临提起这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