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也痒呀。”
“就是就是,为了赚钱真是命和脸都不要了。”
年轻女人就来抓她,“你是不是很难受,你的脸是不是发烫?你说呀说呀。”
苏在在用力把她甩开,“我是难受!”
众人哗然,果然如此。
这个花想容就是个毒窝子,一盒粉卖的那么贵简直是谋财害命。
不知谁带头喊起来,“退钱”“退钱”。
此起彼伏的声浪就像被犀利的子弹,打进苏在在的脑子里、耳朵里、心脏里。
她脸色苍白唇色青紫,心脏就像被湿棉花塞住,呼吸越来越困难。
“我,我……”
穗安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在在,深呼吸,没事的,你可以。”
宁静的声音就像缓缓的溪流润到她心里,苏在在猛吸一口气,终于舒服了。
站起来,她大声喊:“我是不舒服,但我是因为跟人共用了一个粉扑浑身难受,我脸不热也不痒,我好的很。”
人们看她小脸儿粉白行动自如的样子,确实不像是装的。
就有人问:“那为什么她会那样?”
穗安往地上看了一眼,忽然大叫“蛇!”
躺在地上的女人心中暗笑,小贱人,大马路上哪里来的蛇,别想吓唬我!
“娘,娘,真有蛇,钻你衣服里了。”
听了女儿的话,妇人腾的从地上站起来,乱抖着衣服,“蛇在哪里,哪里?”
众人都看着她脸也不痒了,也不翻白眼了,腿脚灵活的蹦跳,中气十足的吼叫,都傻了眼。
演戏呀,这怎么不去戏园子登台呀。
女儿一转身,看到穗安从地上捡起一截麻绳,才明白过来中了圈套。
“娘,娘,没蛇了没蛇了。”
“在哪在哪儿?老娘的脸没事儿,可别中了蛇毒。”
她声音很大,人们都听到了。
女儿拽她好几次,“娘!”
妇人这才停下,看到所有人在看她,又想起来自己还得装,就捂住了脸。
“哎哟,我的脸呀好痒呀痒死了。”
“骗子!”人群里爆发了一声大吼,一颗臭鸡蛋刚好砸在女人嘴上。
她一吸溜,满嘴的黑水,臭不可闻。
烂菜叶臭鸡蛋雨点似的砸过来,母女俩终于被反噬,刚才那些人有多同情她们现在砸的就有多狠。
眼看着,花想容都要变成垃圾场了。
穗安可不想看到这种情况发生。
“各位,各位”她大声喊着,“我们花想容的商品货真价实童叟无欺,希望喜欢的太太小姐到店里试妆,试好再买。至于这种恶意欺诈的……”
她看着母女俩,“你们是不是该跪下来认错?”
母女俩个面如死灰。
老女人摸摸自己的脸,除了黏糊糊的鸡蛋液和烂菜叶,什么都没有。
她不由说出来,“这不对呀,我明明往里面放了龙仙草粉……”
女儿伸手去捂她的嘴,已经晚了。
苏在在说:“把她们送巡捕房吧,以儆效尤。”
一听要被送巡捕房,俩个人扑通跪下。
“两位小姐行行好,行行好,千万不要送我们去巡捕房。”
苏在在冷哼,“现在知道怕了?说,谁指使你们这么干的?”
趴在地上的母女交换个眼神,老的就说道:“哪有什么人指使,不过是我们猪油蒙了心,想要讹诈几个钱给女儿当嫁妆。”
苏在在哪里信,刚要继续问给穗安制止了。
她把粉盒交还给女人,“看在你们也不容易的份上,这才就不追究了,要是再有下次,一定要把你们关大牢里。”
两个人赶紧爬起来跑了。
围观的人有人夸穗安仁厚也有人说她傻。
苏在在也觉得太便宜那对母女了。
“穗安,真的就让她们这么走了吗?”
穗安微微一笑,“不放出鱼饵,怎么引出后面的主谋?”
苏在在眼睛一亮,“我让人跟上?”
“不用,我有更好的办法。”
……
在外面闹了一场,回去已经下午,霍櫂罕见的在屋里。
穗安愣了愣,然后给他屈膝行礼,“少帅。”
“去哪儿了?”
他放下手中书,穗安看过去,是她的青囊经。
伸手拿过来放回做针线的笸箩里,她背对着他,“去玩儿了。”
手腕一疼,她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拉到他怀里。
被他抱在腿上,穗安挣扎着想要下来。
霍櫂眸子一暗,放在她腰间的手紧紧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