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保国瞧了一眼那屋子:“住是没人住,但是里面都没打扫过,脏的很。而且这屋子,现在算是公家的,一个月要两块钱。一年起租”
夏喜儿点点头,一个月两块钱对于身上有笔小巨款的她来说,并不贵:“赵叔,我租。”
赵保国瞧着夏喜儿的长相和穿着,还有之前给的那包牡丹香烟,就知道这是个不差钱的主。
“行,那晚点我让村里的会计来找你。”
夏春玲赶紧凑上去:“喜儿,我和你一起住,我们是亲姐妹啊。”
脚指头想想就知道,单间肯定比大通铺住着要舒服啊。
而且之后自己再赶夏喜儿去住大通铺,那自己不花钱就可以住小房间了。
夏喜儿烦死了,怎么哪里都有她:“那你出一半的租金,给我12元。”
她知道夏春玲身上根本就没多少钱,自己那重男轻女的伯父伯母也不可能会给夏春玲很多钱。
不然上辈子她也不会这么处心积虑的惦记自己的口袋里面钱。
“喜儿,我们之间谈钱,是不是太生分了。”夏春玲感觉夏喜儿变了,从火车上开始就变的和之前不一样了。
有一种把握不住夏喜儿的感觉了。
“而且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我们之间更要彼此好好照料。”夏春玲可要哄好眼前这个“大钱包”。
夏喜儿一副看傻子一样的表情看着她:“你是想要占人民群众的便宜吗?”
夏春玲有点懵逼:“啊?”只是想要和她睡小单间,怎么就占人民群众的便宜了。
“我租这里是给了钱的,钱给到村里,那村长,村支书,大队长们可以用这笔钱给村民们买肥料,买工具,为村民谋取实在的福利,让他们可以更好的建设祖国!”夏喜儿把村领导高高捧起。
“你不想花钱就住,不就是想要占人民群众的便宜吗!”
赵保国一听,感动的稀里哗啦的,夏喜儿是个好后生,现在有这样思想觉悟的年轻人,真的不多。
五个知青都被夏喜儿的话给震撼到了。
杨霞:好酷!
夏春玲:她脑子抽什么疯?
周怀文:看来她真的有钱,我要追到她,让她把钱给我花。
沈向东,孙勇:这大妹子看着娇娇弱弱的,思想觉悟咋这么高啊。
说完,夏喜儿也不再理会夏春玲,朝傅元洲甜甜的问:“这位同志,可以辛苦你帮我把行李拿过去吗?”
夏喜儿也不敢保证傅元洲会不会帮忙,但是自己总要开口问问才行吧。
傅元洲没有说话,把别人的行李都搬下来堆在一起,就留着夏喜儿的行李还在牛车上。
拉着阿花就往那边的小屋子走去。夏喜儿一看,开心了。这人还真是行动派。
“你们自己收拾吧,晚点去大队办公室领这个月的口粮,明天休息一天,可以去镇上买东西,后天开始上工。”赵保国交代了一句,也懒得再和他们说话,就走了。
夏喜儿赶紧小跑追上傅元洲,跟在他旁边:“谢谢你帮我搬行李,要是没有你,这么重,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呢。”
傅元洲一如既往的沉默。夏喜儿也不在意。
“我叫夏喜儿,你叫什么名字?”
“傅元洲。”
夏喜儿推开门,一股灰尘就扬起来,捂着口鼻后退了几步,不小心撞到傅元洲怀里。
“对不起”夏喜儿觉得刚刚自己好像撞上墙一样。为什么他的肉这么结实,这么硬啊。
傅元洲感觉自己怀里的小人娇娇软软的,真的像豆腐一样,一捏就碎。
夏喜儿进屋看了一圈,里面一个炕,一个衣柜,还有一张书桌靠放在窗户下。
房间里面还隔出一块小小的洗澡间。旁边还有一个门,打开就是厨房。
夏喜儿满意极了。这样自己就不用和她们排队洗澡。冬天冷的时候可以直接厨房烧了水就拎到洗澡间。
傅元洲把她的行李放到房间的角落里,正要离开,夏喜儿忙叫住他。
“谢谢你,这个给你,很甜的。”夏喜儿借着斜挎包,从空间里面拿出一把大白兔奶糖。
“不要。”傅元洲不喜欢吃甜的。而且只是拎一下东西,哪里需要这么一大把大白兔奶糖回礼。
说着就要走,夏喜儿赶紧拉住傅元洲的褂子,把大白兔奶糖放到褂子的口袋里面。
傅元洲到底也没有再说出拒绝的话来,牵着牛车往牛棚那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