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新人，不过却都是旧人的模样。”

安昭筠秒懂，她又惊又喜，没想到司棋和司画这俩丫头还能像出这样的招数，看来易容术起到关键作用了。

“易容不是长久之计，会不会露馅？”

司画回道：“不会，就是每隔几日我要走一趟秦府，给她们修整容颜，顺便带回消息。”

“一点点转变吧，时长日久，也就慢慢接受了。”安昭筠意味深长地说。

司画一听就懂连连点头：“小姐想得周到。”

“既然安插了眼线，到目前为止可有什么发现？”安昭筠言归正传。

司棋回答说：“秦凝霜飞鸽传书，不知是传给谁的。刚收到消息，秦明德前两日悄悄去了趟大皇子府。”

“我昨晚潜入明德院书房，发现那张图不见了。”司画很认真地加上句，“我仔细搜过了。”

安昭筠点点头：“你们做得好，非常好。”

“还有芳儿在月姨娘那儿煽风点火，她正使尽力法子想要赶走秦凝霜。”司棋接着禀报说，“秦明德一碗水端平，轮流在她们俩院子里歇着。”

“也就是搅和搅和，让秦家不得安宁罢了。”安昭筠轻描淡写地说，“秦凝霜有后台，而且后台还挺硬，她若是发狠了，秦明德也没辙，王月枝赶不走她的。”

“赶不走？”司画有些疑惑，“那您还帮着月姨娘，这不是做无用功吗？”

“不会做无用功的，乱了才好，乱了就必定有漏洞。”司棋说道。

安昭筠点点头：“司棋说的没错，回头让芳儿告诉王月枝，讨好秦张氏，俩人联合起来对付秦凝霜才好。”

“可秦张氏会同意吗？”

“不同意我们就让想法子。”安昭筠脸上有寒意闪过，“碧水回来让她来见我，看看她手上有没有什么适合秦凝霜的。”

司棋和司画心中一凛，看来小姐恨透了秦家，不择手段要他们不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