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秘书眼睛一下子瞪起来,连连摇头:“这怎么会是开玩笑呢?谁敢当着部里领导的面,在这种正式的会议上开玩笑?”
何雨柱满脸的诧异:“不是说笑吗?”
庄秘书斩钉截铁地说:“肯定不是啊!”
何雨柱轻抚下颌,嘴里喃喃地嘀咕着:“不是开玩笑?那王书记哪来的信心敢承诺15万吨的粗钢呢?”
他转头扫视了一下庄秘书,突然一副惊喜的样子问道:“那部里一定给了什么政策上的支持吧,是帮我们厂多建几座高炉吗?这可得抓紧时间啊,要不然不就耽误今年的生产任务了吗?”
庄秘书惊愕不已,摇着头说:“没有没有,部里今年可没有在红星轧钢厂新增高炉的计划。现在国家全部的资源都投在北方支援的大项目上,只有东北、内蒙等地。红星轧钢厂可是承诺用自己的力量完成今年的生产任务。”
何雨柱摊了摊手,满脸不解地说:“那我可就真搞不明白了,至少在我看来,这个任务红星厂自己的力量是完不成的。不过领导吗,站得高、看得远,王书记既然敢拍胸脯承诺,肯定有他的打算.。”
庄秘书眼见一番话,没有套住何雨柱。不由得心里暗骂,这个小子真是滑头。索性也不想和对方多说,他端起酒杯:“现在是中午休息吃饭的时间,咱们先不谈工作。这次来,部里李处长也说过,要多向何顾问学习,咱们先喝一杯。”
何雨柱笑着站起身,随口问道:“庄秘书刚才说的,是计划司生产计划处的李处长吧?”
见庄秘书点点头,他又端起自己的茶杯,接着说:“感谢李处长和庄秘书对我的认可,我今后一定继续努力工作,争取不辜负领导们的期望。我以茶代酒,敬您一杯。回头也请代我向李处长问好。”
庄秘书连连摇头,说:“不行、不行,小何你这就不够意思了。我都喝了这么多了,你还用茶跟我喝,像话吗?换酒、换酒。”
何雨柱淡淡一笑:“庄秘书可能是喝了酒,记性不太好。刚才我就说过自己不喝酒,只能用茶水奉陪了。想必您作为部里领导,大人大量,肯定不会在乎这点小节了。我敬您!”
说着,何雨柱端起自用的茶缸,大大地喝了一口。
庄秘书有点傻眼,没想到对方不是光说说,真就不给面子了。自从去年跟着领导从东北调过来,小半年里也差不多转遍了四九城各大工厂企业。从书记到厂长,更不要说下面的任何一位领导或者干部,只见过喝多了、喝吐了的,就没见过一个敢不端酒杯的。
他本来这次奉命而来,就是有着特殊的目的。原本见何雨柱确实有能力、有成就,还想着好好拉拢一番,成就自己伯乐的美名。谁知,这个人真就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看来得改变一下策略了。
他作势将酒杯重重墩在桌面上,脸带气愤之色,大声说道:“何顾问,这就是你们轧钢厂的待客之道吗?”
何雨柱不慌不忙地坐下,仍是那幅恍若无事的清淡表情:“庄秘书,何出此言啊?不喝酒就不合正道?我听说,老人家也不喝酒啊!”
庄秘书被他一下子噎住了:这个何雨柱不讲武德啊,动不动就抬出老人家,这还让人怎么玩?
好在这边的动静一下子惊动了王书记,他虽然正被众人追捧着说话,但是一直注意着庄秘书和何雨柱。此刻见出了意外,连忙起身走了过来,笑着打了个圆场:“怎么了,庄秘书?是不是嫌弃我们轧钢厂的酒不好喝啊,这我可得好好跟你说道说道了。这还是两年前我转业的时候,从HLJ带回来的红旗岭小烧,说起来也是你家乡的酒啊。”
庄秘书一脸委屈:“.」王书记,瞧你说的,我能不记得家乡的味道吗?刚才可是你们何顾问不给面子,非得用茶跟我喝酒,这个怎么也说不过吧?”
王书记转头看看何雨柱,见他也在饶有意味地盯着自己和庄秘书,面上却是不露声色,心里就是一沉。他略微停顿了一下,试探着说:“何顾问,你看庄秘书第一次来咱们厂,一点不喝也不合适。要不……”
何雨柱点点头,朗声说道:“王书记批评得对,庄秘书代表部里来轧钢厂指导工作,咱们必须招待好。虽说我一贯滴酒不沾,但是总归有些失礼。”
说着,他站起身来大声说了一句:“各位领导尽。”
一下子把在座正在热聊的众人注意力都吸引过来了。
何雨柱继续说道:“诸位部里的领导、还有咱们厂里的领导们。刚才庄秘书好心好意过来要跟我喝一杯酒,我原本说是以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