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所在的方向,质问道:“你敢不敢告诉时桉哥哥,你今早趁他上朝之时,都去了什么地方?”
她也不在乎黎晚音的回答,自顾自往下说道:“我早上可都看到了!”
“我看到你偷偷摸摸地带着你的丫鬟离开了祝府,一路乘车到了四皇子府!”
陆瑾柔环顾四周,声音控诉道:“那里的门房见到我的好嫂嫂下车,连通传都省去了,直接就将她迎了进去!”
“明眼人一看便知,她黎晚音定是不止一次去过四皇子的府上!”
说完,她又将视线转回到了黎晚音的脸上:“你敢不敢说,你都背着我的时桉哥哥做了什么?”
黎晚音去给荣妃娘娘治病的事先前并未和祝父祝母说过,但两人看祝时桉脸上并无惊讶的神情,便也只在微微诧异之后都稳下了心神。
在场的众人之中,也只有心疼陆瑾柔的陆母冲了出来。
“时桉呐,你看你娶的是个什么人呐!”陆母一把扶住了还在止不住颤抖的陆瑾柔,手指着黎晚音的方向,哭诉道,“瑾柔会这样做也只是想要为你鸣不平,你怎能这样对待一心为你好的瑾柔?!”
“我们瑾柔没有错!”陆母斩钉截铁道,“错的是这个不守妇道的黎晚音!”
祝时桉本因为黎晚音缓和下来的表情又彻底冷了下去。
“舅母,我敬你是长辈才——”
祝时桉还未等说完,便突有一人扬声打断了他的话。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们会给祝夫人下毒,全都是因为本皇子了?”
众人一惊之下瞬间便都回过了头。
宴竹院的入口处,方景序身着一身玄衣正静静站在那里,两侧各有一黑衣侍卫手里提着灯笼肃穆而立。
他定定注视着陆瑾柔的方向,冷声问道:“你倒是说说,我和祝夫人都做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