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才能勉强跟上。
“回将军,少夫人只是在看到那黑衣人的时候失手打破了一个花瓶,略微割伤了手指,其余的并无大碍。”
祝时桉并不确定黎晚音的这个计划还有没有旁人知道,他也怕这件事吐露过多,鹿栀的演技骗不过精明的姜随珠,便未再多言,他头也不回地嘱咐了鹿栀一句“自行回去”,接着便足尖一点,消失在了鹿栀的视线里。
此时的逐夏院中少见地在各处都点燃了烛台,整个院子里灯火通明,院子外围也每隔一小段距离就有一护院站岗,看起来确实还算安全。
祝时桉没有理会身后护院的请安,径直走向了黎晚音所在的屋中。
刚一走近,他便听到黎晚音满是心疼的声音——
“可有找仔细了?”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下一刻便要哭出声来,“将军在成亲时送给我的簪子当真不见了?”
祝时桉倏地停下了脚步。
他确实曾给黎晚音送过不少东西。
自陛下赐婚那日起,他就以祝府的名义送去了不少聘礼,那日的景象他到现在回想还觉历历在目。
数十个红木箱自祝府大门抬出,一路由马车运送进了黎府,途中围观的路人都有数百个之多。
祝家三代皆甚得圣心,家底丰厚之下,所下的聘礼也自然诚意十足。
因黎大人是朝廷里有名的大儒,他便认定黎晚音的喜好应是也子承其父,字画真迹,古籍孤本,数不清的黄金玉帛不要钱似的送往黎府,连自黎府大门向内搬运,都用了足足有数盏茶的时间。
但这里面独独没有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