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有几分相似,只不过不是露肩的,她今天心血来潮把那天的珍珠项链戴了出来。
因为白色毛衣不带点什么,有点空落落的,她也只有这一个项链,耳钉丢了一支,有点心疼,那一支还躺在她的首饰盒里。
她现在清瘦了些,所以之前的衣服都宽松了许多,给人一种支离破碎的美。
但是刚刚在厨房里忙碌,脸颊有一点红晕,宛如一个从画中走来的仙女,一时间让季谨川产生了错觉。
这一幕有几分相似,好像在哪见过?
可是他想不起来在哪见过,或者说他不愿意承认,她与那晚的女人有几分相似。
是的,比如也是白色的毛衣,也是这样披散着的头发,同样的腰身轮廓,也是同样的珍珠?
那个珍珠他认识,因为他不下看过几千百遍。
就有那么一刹那,他甚至出现了画面。
可是怎么可能呢?
“来,丫头,辛苦了,快坐着一起吃吧。”
霍老叫她一起坐下来吃饭,其实都雨有边界感,毕竟身份不同,她怎么能把别人随口一说,当成真呢?
她只是想报答一下霍老,并没有想和他吃年夜饭,而且在场的也不单单只有他一人。
“我去楼上吃吧,还有点东西没有弄完。”
都雨的声音很轻很柔,这么长时间终于又听到她的声音,既熟悉又陌生。
季谨川从沉思中抽离出来,他没有看她,甚至当她是陌生人一样。
都雨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好像换了一个,一个他从来不认识的人。
她褪去了当时与他叫嚣的气势,完完全全一种低人一等的样子。
季谨川心里很不舒服,实话她并不需要这样,她是过来学习的,按常理她应该高兴才对,怎么还一股受了委屈的样子?
他看见她面如死灰的的样子,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是明明知道她不开心,还不愿去帮她的感觉。
无奈?
更多是气愤,她当时是怎么奋力想要来的,现在不管怎么样,都自己受吧!
“哎?今天年夜饭,坐下来咱们一起吃。”
霍老当然不会让她一个走,这是他为这小子争取的一次机会。
可无奈的是,季谨川并不领情,拉着个大脸,好像是谁欠了他似的!
他已经送佛送到西了,能不能行就看他的了,霍老也是牟足了劲想要给季谨川制造机会。
都雨看了他一眼,又看看霍老,如果再推辞是不是有点不识抬举了?
都雨坐下,佣人很快的准备好她的碗筷。
都雨有点受宠若惊,她坐在这黄花梨的椅子上,如坐针毡。
季谨川还是那样,自从她进来就没有看过她一眼,都雨也是,她只管低头吃饭,绝不抬头见人。
她一直是个小透明,这是她的强项。
其实季谨川看了她,只是在她没有发现的时候,她低着个头,眼神闪躲,像极了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这个家里的佣人,也没有像她一样如此小心翼翼。
也许是因为许久没有见到他了,还是有些胆怯?
胆怯?
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
都雨为什么看见胆怯,更多的是不愿看见他罢了!
都雨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柔弱,她只是单纯的不想与他近距离接触。
霍老真是作为旁观者清笑了笑,年轻人该受的难一点都不能少,否则就成不了正果。
“今天年夜饭,谨川也回来了,荣幸都雨也能跟我这个老头子吃年夜饭,我们举杯,希望越来越好,祝你们心想事成!”
霍老题词,他说的每一句都在理,很多年之后,这句话真的灵验了。
心想事成,并不是说说那么简单?
都雨举起酒杯,可季谨川却没有,他一直这个样子,扫别人的兴。
霍老瞥了瞥季谨川:“谨川!”
季谨川并不是针对谁,他从小就散漫惯了,而且他极不喜欢饭桌上,做这些冠冕唐皇的事情。
霍老看着他不情愿的举起杯子,一饮而下。
其实季谨川已经很给面子了,如果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