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她们不问，她就保持沉默。

赵襄在沈家待了近一个时辰才回宫。

她不是不想留下来吃晚餐，而是她已经答应了回宫陪她的父皇用晚膳。

临走之前她还表示下次来她要给沈清然带一颗夜明珠。

赵襄一走，沈婉凝就带沈清然去试衣服。

沈清然来到她这里，总不能让她一直穿一套衣裳。

沈婉凝从衣柜里找出了三套没有穿过的衣裳送给沈清然。

她们两个身形相近，她穿的衣裳，沈清然也可以穿。

沈婉凝的衣服都是暖色居多，沈清然不是很喜欢这种颜色，她喜欢偏冷一些的。

既然来到别人家做客，那就客随主便。

沈清然换好了衣裳，沈婉凝又亲自帮她梳了一个发型，给她戴上首饰。

看着镜子里肤白貌美，贵气中又带着清冷的沈清然，沈婉凝在心中暗自赞叹。

果然是沈家的嫡女，就算流落在外十几年，这通身的气质也不会改变。

衣服和首饰在沈清然身上只是锦上添花罢了。

“清然，你真漂亮。”

沈清然脸上露出一抹微笑：“是沈小姐的手艺好，衣服和首饰很漂亮。”

沈清然越夸她，沈婉凝心中就越过意不去。

明明她可以现在就说出真相。

还不行，她还没报仇。

“你太生分了，以后私底下别叫我沈小姐了，叫我阿凝吧。”

沈清然迅速改口：“好啊，阿凝。”

不知道是不是她对沈清然有上辈子的滤镜，沈婉凝觉得沈清然叫她的名字特别好听。

沈清然不再照镜子，转头看着沈婉凝。

“阿凝，你和公主的感情好像很好的样子，你不知道，今天我真担心自己会得罪公主，现在想起来都后怕。”

沈清然拍了拍心口，有一种想起来后怕的样子。

沈婉凝见她这样没忍住笑了，有一种莫名的反差萌：“我见你那么冷静，还以为你不怕呢。”

沈清然确实不怕啊。

沈婉凝将旁边的凳子拉到沈清然身边，坐下后才和沈清然解释：“因为我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