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师叔,刚刚已经说了。”
他又确定了一遍之后,我总算是半信半疑的相信了他。
“你有玄门令牌吗?”
一边问着我,一边看着他的眼睛,他如果说真的能够拿得出来的话,我才能够真正地相信他是我的师叔。
直接这个老头不紧不慢地从他的腰间拿下来了一块灰黄色的令牌。
看上去已经有一些年头了。
难怪这个老头摔下这一个沙坑的时候,一直护着腰间的某一个东西,看来他要保护的就是一个令牌。
“现在相信我了吗?”
旁边忽然传出来了一点声音。
我仔细的看了一下,原来是刘成。
“对不起,我并不是有意的撞破你们对话的,我刚刚想过来拿个东西的……”
刘成这个时候双手举着,就像头像一样站在面前,带着一丝丝的窘迫。
“没关系,这早晚都会像你们说的,这只是一个事实而已,没什么撞破不撞破一说。”
刘成听我这么一说,之后,他的情绪也缓和了下来。
“你的话我当然是不担心的,我担心的是眼前这个老头,他会把我的头给砍了。”
我直接笑了起来。
“他觉得跳起来也不一定能够摸到你的头,你担心什么,除非晚上的时候,他那把大铡刀把你的头给切下来,光听话日的别说这些话了,赶紧给他准备点吃的。”
刘成看看我,又看看眼前的老头。
“额……外卖我只点了四人份……我再打个电话让他们多加一份。”
等到刘成去外面之后,这个老头的一根烟已经抽的差不多了。
“他是你朋友吗?”
我想了一下。
“他是我的亲戚,也是我在这一个城里面最好的朋友,如果说你有什么想法的话,最好不要打他的主意。”
这老头忽然笑了。
“我才是你的亲戚,不要搞错了,你的师傅虽然说现在不方便见你,但是你到晚都会见他一面的,这就是你的为客之道吗。”
这个老头双手抬了抬,有一根粗壮的绳子,把他的胳膊粗鲁的绑在了一起,并且还打了一个死结。
当初在这个南山公墓的时候是刘成负责对他们进行捆绑的,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
“好吧,给你拉个凳子过来。”
我拿出桌子上的匕首,把这一个绳子给切断。
绳子掉落下来的时候,在这个地板上发出框框的声音。
“你听这个声音吧,就知道我这一路上受了多少罪,得亏我在这个地方等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把你给等到了。”
老头的话里话外似乎是没有任何的怨言。
“什么意思?”
我仔细的问了一句。
“我说的已经够明白的了,我过来是为了帮助你参加这一个玄门比赛的。”
我挑起了眉毛。
他居然对这一些事情了解的如此的细致,那就足以说明,他已经暗中观察我有一段时间了。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观察我的?”
我警惕的开始问了起来。
接着里面的这一个台灯的灯光,我仔细的开始观察起眼前的这一道令牌。
知道令牌和师傅手里面一直拿着的,没有任何两样,现在至少可以判断这个令牌是真的,这个老头是不是真的就不一定了。
“你不叫我一声师叔吗?”
我犹豫了一下之后,看了一下眼中的令牌。
“师叔,是我们对你不尊重了,我现在和你道个歉。”
我仔细的看着眼前的老头,把他扶到这个椅子的上面坐着。
扶他的胳膊的时候,我明显的感觉到这个老头并不是纯粹的干瘦,虽然看上去皮包骨的样子,但实际上在衣服之下,一身腱子肉。
看来他真的不像表面上的这么的柔弱。
“我想知道一些我师傅的事情,他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他身边有没有照顾他的弟子。”
眼前的师叔又拿起了一根烟,自己点上了。
“你现在需要发愁的并不是这个,你的师傅很好,不需要你来担心,你现在需要想的事你都已经加入到了这个玄学学会之中,你怎么没想着利用他们这一层关系,好好的争取一下你在玄学圈子里面的地位?”
我并没有什么胜负欲,也没有那种勇往直前的好胜之心。
对于日常生活,我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尽己所能帮助需要帮助的人,这就是师傅曾经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