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渐渐的,太阳升高了。千万缕像利剑一样的金光,冲破了晨雾。
天元皇朝,在叶七夜下的命令之下,城门紧闭,全城戒备,一支盔甲鲜明,刀枪锃亮,雄赳赳,气昂昂的禁卫军把宇文王府围得严严实实,后面还有一辆囚车。
“这宇文王府是犯了什么事了吗?怎么被禁卫军给围起来了”
“我听说啊,宇文业宰相勾结附属国之人,意图谋反”
“可不是吗,宇文家的人向来嚣张跋扈,宇文杰那个畜生更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这种人早应该进猪笼”
“我还听说啊,宇文杰串通考官,科举考试舞弊呢,要不然就他那个顽固子弟怎么可能是秀才呢”
“就是,就是,那宇文业早已有了谋权篡位之心,那是人尽皆知的”
在宇文王府外,不仅有禁卫军,还有一群,商人、老人、妇女、中年男子…对于此事(她)他们也是讨论了起来。
“陛下到!”一个老太监刺耳的声音传入到所有人的耳中。
四个青年男子抬着一个金光闪闪的轿子,迎面而来,后面跟一个老太监。
“恭迎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恭迎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禁卫军和周围的百姓纷纷下跪行礼。
“都起来吧。”叶七夜说罢,便从轿子里走了出来。
“谢陛下………
“谢陛下………
禁卫军和百姓起身。
禁卫军中一个身材高大,脸型较方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到叶七夜面前行了一礼。
“陛下,属下已按您的吩咐,把宇文王府围住了,接下来等候您的指示。”
“嗯,太一你做得不错,接下来嘛,那当然是请我们的宇文业宰相出来了。”
叶七夜向中年男子使了个眼神,中年男子灵光一闪马上心领神会。
“属下明白了。”
霎那间,禁卫军便将宇文王府的门踹开
“一个都不要放过,通通缉拿起来”中年男子太一嘱咐道。
破门而入的声响太大了,惊醒了还在温柔乡的宇文业和宇文杰。
随后宇文业衣衫褴褛,骂骂咧咧的走了出来。
宇文业衣衫褴褛出现在众人眼前,场面顿时僵住。
宇文业既尴尬又害怕,令他害怕的是禁卫军盘旋在此。
“宇文业,你私通外国意图造反,还有纵容其子在科举考试中舞弊,知法犯法,证据和证人已在刑堂之上,我国威严不容挑衅,宇文业你是自己来还是我帮你?”太一的声音如雷贯耳。
此时的宇文业伫立在原地心灰意冷,那些话语像是一根根寒冷的细针,刺进心脏里面,使人痛不欲生。
宇文业眼神黯淡,自知大势已去的他,瘫坐在地。
禁卫军眼见如此,随后便将宇文业拖着出到王府门口,宇文杰和钟管家也是紧随其后。
叶七夜冷漠的看着宇文父子二人,默不作声,随后示意将太一将二人装进囚车内。
“起程,下一站刑堂。”叶七夜走进轿子里。
“起轿”老太监命令道。
四个中年男子立刻起轿。
宇文父子二人带着手铐脚链坐在囚车,管家双手被沉重的铁链锁住,跟在囚车后。
一路上不少百姓,往囚车里扔东西,口中不停的咒骂…….
不多时便到刑堂。
叶七夜下轿,走到象征公正的位子之上那就是判官的位子。
“恭迎陛下….
刑堂上下向跪拜行礼。
“都起来吧,今日寡人便亲自来审问宇文父子二人,来人将宇文父子二人带上来。”叶七夜正义凛然。
马上宇文父子二人被带到了刑堂之上,双膝跪地。
“宇文业串通他国意图谋反,威逼利诱对忠臣,纵容宇文杰科举考试舞弊,实乃挑衅我天元皇朝的威严,其罪当诛连九族。”叶七夜冷铮冷语。
“臣有异议,陛下所说之事皆是子虚乌有,试问有何人作证,亦或是有何证物?”宇文业心存侥幸,反问道。
闻言叶七夜勾起一抹冷笑,“来人把证人给我带上来”
一名身穿朝服矮小瘦弱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陛下,臣今日是来指控宇文业的。”中年男子跪拜行礼。
“嗯,有何冤屈说吧”叶七夜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