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江稚鱼并不是有多在乎叶龙。
她在乎的是自己那张脸。
自己女婿自己能打能骂,给别人当狗一样呵斥。
怎么看怎么不顺耳。
听到江稚鱼口不择言提起他们是一家人的事,孟老婆子胸口处烧起一把火,更加恼羞成怒一跺脚呵道:
“给我闭嘴,长辈说事哪里轮的到你一个晚辈插嘴?”
江稚鱼无奈撇了下嘴。
不是她词穷,是她看到街痞子们围了上来形势所逼。
选择性闭上了嘴巴。
“你们少做好人,谁不知道你们温家整人一把好手。”
“上门女婿不是被你们逼的与狗抢吃的,还有你们一个不顺心就饿他三天三夜,事没少干饿肚子却是家常便饭,现在却假惺惺为他讨公道,不嫌臊得慌吗?”
虎哥白了一眼江稚鱼,力数她干过的好事。
孟老婆子阴阳怪气附和。
“可不是,自己使劲蹉跎女婿,逼的女婿大闹一场。”
“人家倒是人模狗样站在这护着女婿,可怜我那个乖孙女和孙女婿好心帮人办事一个不留意把自己送进了局子里吃牢饭。”
江稚鱼面色灰败,却无言反驳。
张了张嘴又悻悻闭上。
毕竟人家所言非虚,强行辩解只会惹来另一顿奚落。
到时揪着坐牢一事不放,温家更无安稳日子过。
忍一时,说不定还能风平浪静。
“怎么样?要不要煮一餐好吃的平熄一下我的怒火?”
孟老婆子旧事重提嘴里问着话,眼神却一直往龟丞相守着的东西上瞟,她总认为那里面肯定有不少值钱的东西。
所以一门心思想支开叶龙,趁机去瞧一瞧。
看能不能捞点啥?作为孙孙孙女婿受累坐牢的补偿。
叶龙装作听不到,一屁股窝进沙发里。
拿起一个葡萄扔进嘴里。
在那帮流氓越瞪越鼓的眼中吃了一个又一个。
最后把虎哥惹毛了,拿起八十多厘米长的西瓜刀抵住他咽喉位置:“臭小子,看着毛刚出齐没两年胆子倒不小,敢耍你虎爷爷玩?”
“你虎爷爷再问一次,你煮还是不煮?”
虎哥一手抓刀,另一只手劈头盖脸往叶龙头上招呼。
下手很重,叶龙都能听见脑瓜子里面嗡嗡直响。
原本这伙人上门闹事,就是来要赔偿金的。
半天前,温悠然他爹温闻兵据说收到一条小道消息,魔都又新升上来一个权力滔天在官场上有话事权的金尊武者。
而且还托关系,要来了那个金尊武者的号码。
对方说有事,给点小钱就可以帮忙搞平。
孟老婆子得知后,就领着人上门来准备敲一竹杆。
把众人眼色尽收眼底,叶龙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孟老婆子来者不善,就是奔着诳钱的目的来的。
“我不愿意煮。”叶龙稳坐着不动,再次抓起一个葡萄。
慢吞吞含进嘴里咽下去。
仿佛被人拿刀威胁的人,不是他一般。
淡定自如,事不关己。
“哎呀嘿,你这个软骨头原来也有霸气的一面?”
“但是你也不打听打听你面前站着的人是谁?就敢扫你家虎爷爷面子?我敢拍着胸脯告诉你,今天就算把你拍成肉泥这大魔都里也没人敢管。”
虎哥一顿大吹特吹,叶龙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双方就这么坚持着。
谁也不肯让步,大斗一场的苗头在僵持中节节攀升。
温枫忙拿起一个香蕉,递给虎哥打圆场:
“虎爷,叶龙在说气话。”
“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他计较,我我、我这就亲自下厨去弄一桌口味极佳的山珍海味来招待各位兄弟。”
温枫清楚叶龙有本事。
可惜小鬼难请也难送,他不愿意得罪这个虎哥。
否则,保不齐叶龙不在的时候他们不会上门找事。
毕竟老虎都会打盹,更别说叶龙是一条龙。
要去全国各地平兽乱。
“对,我们去给爸爸打下手洗菜、切菜。”
十四个妻姐被街溜子瞪着眼色眯眯打量了许久,有胆大的街溜子垂涎美色,还故意用刀尖抵着她们趁机吃豆腐,恶心的她们早都想找个机会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