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感觉,叶龙这废物邪门的很。
鹿花儿一众人,也相继从上一场震惊中,再次瞪大眼掉入下一场震惊中,原本他们知道叶龙很厉害,却不知道他的厉害是不封顶的。
打起架来一次勇过一次。
鼠类、蚁类、连棍子在他手中都是攻击人的武器。
“怎么办?我该怎么逃?”
欧阳迪目睹全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喃喃自语。
怕表舅知道真相的同时。
他不明白,叶龙这个叫花子怎么会变得这么牛叉?
这个曾经因为一顿饭,还有妹妹的一天医疗费,被他和温家那十四个姐妹出尽花样戏耍的情敌,似乎—路来都在逆袭中用实力一次次教他做人。
成了新的人生赢家。
旁观表舅,六七百多人的人海战术都能失败。
看来他们这方气数已尽。
只能如丧家之犬般任他欺凌踩踏,再也没有出头日。
可箭一旦开弓,就再也没有回头路。
必须杀出一条血路来。
欧阳迪转动唯一还能动的脑袋,四处巡视了一番。
发现表舅踢翻一个花瓶。
“咣当一一一一一”
半人高,白色、雕满梅花的瓷瓶应声倒地后。
楼里,又冲出几百号人。
而且每人手中,还都抓着支打猎用的麻醉枪。
“啧啧,你们这帮人还真是不到黄河不落泪啊?地下躺着这么多人,还敢叫上这么多人上前来送死?”撂倒六七百多个打手,叶龙没有兴奋和爽过头的优越感。
只是连啧两声,向打手们和司震伟勾一勾手指。
“来,孙子们一起上。”
司震伟怒不可遏,嚣张的人他见的多。
但是如此嚣张的人。
他平生也是头一回见,当即脸一沉:“弄死他。”
余音刚刚落下,四面都响起拉栓声。
“欢迎孙子们继续送死。”
叶龙不惧反笑,再一次向司震伟等人竖起了中指。
这种藐视令人崩溃,狠狠撞击着司震伟他们的心房,横扫商界多年,他们第一次不被外人当成人看。
还一口一个孙子叫着。
这对一个男人,特别是有钱又有权的男人来说。
就是蹲他头上拉屎拉尿。
甚至比抢了他老婆,还叫人愤怒。
司震伟眼一横,忍不住冷冷下令:“兄弟们,动手。”
百多个人齐刷刷扣动枪。
瞄准前方,带有麻药针剂的子弹如细雨射向叶龙。
弹雨下,叶龙迎上去抡起左手临空画了一个圈,随手把空气捏成反击武器,无数看不见的武器撞向麻醉针。
有着乘风破浪之势。
武器所经之处,皆是暗波汹涌翻滚。
麻醉针纷纷转头。
如数射向敌方,同时惨叫声此起彼伏响起。
整整数百多个打手,无一例外全被麻药注射器打中,
眨眼之内,麻药生效地下又躺平一地肥头大耳的男人。
呼噜声一片,如千军万马攻来差点掀翻房顶,这番景象惊呆一片 ,一秒之向以一敌百,竟然投手举足间就能轻松完成。
高,实属高,翻遍全国都是披荆斩棘所向无敌的人物。
叶龙环着手,缓缓走向如同咽下一只苍蝇的司震伟:
“孙子,还跟爷爷打吗?”
他现在就是主打一个要把司震伟打怕,以后,无论在哪里再见着他,都要跟只过街老鼠一样开溜,省得收拾不服帖以后三天两头找上门来找茬。
上一口气还没出,又被叶龙强硬闷上一口气。
司震伟闻言再次崩溃。
“打,干嘛不打?只要我没死都要打。”
“找人,我要找人来。”
司震伟一边嚷,一边转动头四处物色能交战的对象,脑门上掉下来的汗拧巴拧巴一下都够装满桶,估计现在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张嘴还是硬气的。
脸上的表情有二分惊恐、三分畏惧、还有五分不服。
扫遍全场,却都是一些伤兵残士。
“要不,你们几个上?”
终于目光扫及到粉毛一众身上。司震伟眼梢狠狠一扫。
指着一身伤的粉毛等人。
“司爷,我们不行,我严重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