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景爷,把左手伸过来,让我看看。”温芩退后半步站直身体,眼中是罕见的严肃与认真,语气中甚至带上了丝丝凉意。
祁景索性靠坐在了办公桌上,姿态闲适而放松:“你今天怎么过来了,不多休息……”
“祁景。”温芩打断了他的话,只轻轻地叫出了他的名字。
他的眸光一闪,犹豫几秒后,将藏在身后的左手伸到了温芩的面前。
西装外套的袖子并不方便网上翻折,温芩抬手十分自然地脱去了祁景身上的外套,只余下一件黑色衬衫包裹着他肌肉蓬勃的身躯。
她动作小心地将祁景左手的衬衫袖子捋起,目光专注地望着渐渐裸露的皮肤,没有看见面前这人如幽潭一般的眼眸。
白色的纱布缓缓出现在温芩的眼前,其上还沾染着些许血迹,看上去并没有经过用心的包扎。
温芩的瞳孔紧缩,握着祁景左手的手都在忍不住地颤抖,她抬头看向没什么表情的祁景:“这是怎么回事?”
祁景的嘴角微微勾起,只是笑意并未达眼底:“你听过我小时候的故事,不是应该知道我有自残的行为吗?”
温芩的心脏抽痛着,想要触摸那处伤口,却又害怕加重他的疼痛,只能梗着喉咙问一句:“疼吗?”
祁景听到这话,脸上扬起的笑容渐渐地消失了,她小心翼翼询问的样子,就这么闯入了他的眸中,印入了他的脑海,刻进了他的心中。
在他的记忆里,从来没有人问过他疼不疼。不少人觉得他身居高位,有伤有痛都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