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上也有几条人命,可为何只看到祁景切了别人一只手,就吓得快要窒息了。
年纪轻轻就成为了祁家的家主,果然是有些过人的资本的。
“景爷平常不是从来都不亲自处理这种事情吗?”被兰瑞拉着离开大厅的孟延奇怪地道,“而且每次砍断人家的手都要送医院接回去再丢到警察局,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兰瑞无奈地伸手捂住他的嘴:“景爷的事你少管。”
大厅中只剩下了温芩和祁景两个人。
温芩垂头看了看裙角的血迹,心中不住地嘀咕着,这是什么?难道是他给的下马威吗?
她再抬头时,面上便露出了与沈之桃如出一辙的怯怯的表情。她有些泛白的嘴唇轻抿,眼神游离而躲闪,就是不敢正眼瞧着祁景。
祁景在她面前站了好一会儿,似乎在欣赏着她的表演,良久后,他才道:“你不适合这样的表情。”
温芩听到这话微微一愣,游弋的目光直直地望进面前这人的眼中。
她的唇角微微上扬,那惹人怜爱的怯懦瞬间消散,如一朵盛开的鲜花,娇媚而迷人。
视线如丝线般轻柔,缠绕在人心里,看似温柔却又充满了一丝不可捉摸的魅力,令人神魂颠倒、难以抗拒。
祁景的眸光深沉而幽暗,他扫视着温芩艳丽的面容,什么都没有说,转身离开了。
温芩收敛了这副魅惑人心的表情,有些奇怪地跟着走了几步,而后又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