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绵绵的躺在地上,任由景言揪着自己问,就是不回话。
一边是被长年累月囚禁的可怜母亲,一边是他从小就被洗脑的不仁不义衣冠禽兽的父亲。
要怎么选?
“景睿,你怎么选?”
景言哭着问道。这个家所有的隐私肮脏他都知道。
父亲暗地里看二婶婶痴迷的眼神;父亲躲在修竹园里喝醉酒喊纭儿的时候;甚至父亲发病神志不清,却还整夜整夜在西园徘徊游荡的时候。
他都知道。
他为他的母亲不值!他恨父亲。
因为父亲的滥情,和对母亲的不忠贞,让他从小就失去了完整的家庭。
“景睿,这些你都不知道。因为我不想让你知道。这些我一个人承受就够了,这些脏事我一个人做就够了。”
景言喃喃的说道。
为了这些他甚至失去了爱情,失去了自己的妻子。
梅若兰,多么聪慧的女子。嫁入侯府不到半年,就察觉了他的异常。在发觉他做的事情之后,再也无法和他同床共枕。
“谁又会爱一个十几年给自己父亲下毒的人?”
景言喃喃自语,精神恍惚。
柳氏见状,假惺惺地淌了几滴眼泪,悲切的说道:“景言,这些乱七八糟的你都是从哪里听来的?
你错怪你父亲了。
你父亲虽心中爱慕你前婶婶,但他们一直发乎情止乎礼,从来没有过任何不伦之事。”
景言神情大震,甩开景睿的手,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冲到柳氏跟前,撕心裂肺的吼道:“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柳氏被景言的模样吓得倒退了几步,依在门上怯生生地说道:
“我……我说……我说大伯和王氏从来没有做过你说的那些事情,一直都是你母亲自己误会了。你那个早夭的妹妹,也不是王氏推下湖的,是雨天路滑她自己掉下去的。啊!”
柳氏一声尖叫,景言沙包大的拳头砰的一声砸在了她耳边的门框上,将门砸地吱呀作响。
“不可能!不可能!”
景言拼命地摇着头,他相信了十几年的事实怎么可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