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听着贵妃将南方水灾消息被封的事情一一讲来,青阳心中大惊:“贵妃娘娘,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又有这么大手笔,居然能将灾情消息封锁?”
“皇上正叫六部彻查呢。不说他们了,你来的正好,这些东西正好叫你一起带出去,换成米粮。”
离阳闻言,也道:“母妃,儿臣那里也有很多,一并收拾了交给青阳吧。”
“也好。”
得了贵妃的首肯,离阳当即起身回宫收拾去了。
青阳见四下无人,她拉着贵妃轻声问道:“娘娘,青阳有一事相求,只盼着娘娘能给我解惑。”
“何事如此郑重?”
青阳随即将厉侯发病,以及自己对厉侯和她母亲王氏的猜测逐一道来。
“贵妃娘娘,当年我还小,并不知道母亲和大伯父之间有什么瓜葛。那日见了大伯父发病,嘴里喊的一直都是母亲的闺名。此事我无人可问,只得向您求教了。”
青阳心里憋了几天,她不想将母亲王灵纭想成那样。可事实如何,她又实在无可得知,昨日进宫就盘算着要找贵妃问个一二。
贵妃当年既和母亲是闺蜜,想必她的事情,贵妃还是知道一二的。
果然,贵妃听完,长叹一口气道:“没想到厉长明竟这般长情。也是,厉家的男子都是情种,若不是看在他们用情专一,景睿性情又同他母亲截然不同的份上,我是绝不会让景睿那小子靠近离阳的。”
“那些事情本不应该由我告诉你的,可如今你既问道了我,你家老太太又卧病不起。我就讨嫌一回。”
说着,又是长叹一声:“其实,当年厉长明比你父亲更早见到你母亲王灵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