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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也不知道何时好上的,此刻手挽着手并排坐在一起,俨然已经是好姐妹了。
沈清浅拉着青阳,笑道:“她们两个现在就像连体婴一般,走到哪里都是成双成对的。”
离阳也道:“再算上一个庆妃。”
拓跋月见了青阳,手上身上的鞭伤不觉又疼了起来,那日当街的几鞭子不光抽在她身上,更是抽在了她北邙公主的脸面上。
拓跋月一拍桌子,怒道:“厉青阳,怎么走到哪都有你?”
青阳笑道:“我是大庸人,这是大庸的地方,我自然哪里都去得。你一个北邙人,怎么也在这里?”
拓跋月粉脸一红,她名义上是来和亲的,可中秋宫宴上被李辰业当众拒婚,如今又被太后拘在宫里学规矩,和亲的事情也没人提起,她又哪儿也去不了。
正气闷的很呢,被青阳这么一问,心中恼羞成怒。可又不敢在太后宫里发飚。
离阳凑近了道:“她被三哥拒婚,五哥和六哥她又看不上,现在正僵着呢。你这么问她,岂不是打她脸?”
青阳道:“是吗?”
随即头一抬,又道:“拓跋月,也不知道当初是谁说的,大庸的男子都是白面馒头。可现在白面馒头都瞧不上你了,也不知道你还留在这里干嘛?怎么不滚回北邙去!”
拓跋月的脸气成了猪肝色,被林晚宁紧紧拉住。
沈清浅噗嗤笑道:“青阳妹妹,几日不见怎么嘴上工夫见长了?”
“三人行必有我师。以前有我长姐教导我怎么也都要学有所成不是?”
“是吗?没想到妹妹如此惦记本宫?”
厉青岚的声音从殿外传来,多日不见,她更添了无数风韵,举手投足之间尽是成熟女人的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