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快了。”
“你!好一个小太监!”
颜灼瞅着祁夜辞,“住就住,没事别出现在本主面前。”
月拂泠三人走后,颜灼还是怎么看祁夜辞都不顺眼,阴阳怪气道:“将自己的势力费力隐藏,孤身一人留在风翊,为何?是因为被废了吗?”
祁夜辞翻了个白眼,“堂堂一国之君不回自己国家,想尽办法留在风翊,为何?是因为前金焰帝已经找到亲生血脉的线索,你很快就要被废了吗?”
颜灼眼底闪过冷意,“不愧是祁夜缙的儿子,那三人可知你这么能耐?”
祁夜辞耸耸肩,“你知道就行。”
颜灼:“本主记得你从前对本主心怀忌惮,从来不敢如此无礼。”
祁夜辞:“人总要成长,怎么?金焰帝这么多年都没长进?”
颜灼眼现杀意,“看来你被夺太子之位,已是不想活了。”
祁夜辞见好就收,“知道风翊丞相能威胁到金焰帝,又想起我与丞相是同桌喝过酒的交情,就觉得金焰帝也没那么可怕了。”
颜灼砰的关上大门,“本主住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