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镜叫住她。
冷俏沉着脸回头,眼底带着一丝期待,“你是不是觉得我还是挺好的?”
君镜噎了一下,避开问题,只说自己的,“先前在竹楼,阿月一时上头对冷阁主说了重话,他要朕跟你道歉。”
“他说的话为何要陛下道歉?”
“也该如此。”君镜忽然一笑,“若他再有得罪冷阁主,皆由朕担责。还是那句话,冷阁主离他远些。”
“那难不成你是要他骂我,我忍着,然后来找你算账?”
“最好是这般。”
冷俏气得眼前一黑,怕自己变得跟祁夜辞一样追着人打,直接施展轻功飞走了。
这时,月拂泠从外面走进来,阴阳怪气,“哟,皇上笑得好开心呀。”
游淮泽跟在后面:“哟,这是多高兴啊?”
景湛第三个,“哟,……九哥你烧的火快灭了。”
景湛怂了,林三兄弟不怂,
“真皇帝。”
“杀不得?”
“听师父的。”
祁夜辞嫌弃的推开他们,紧急跟上队列,“哟,这还是个皇帝呢?”
最后,伍一扛着病情发作结果的吕豫回来。
君镜走过去,点了点月拂泠的额头,“少造反,过来。”
给吕豫用了两次药,他又跟着游淮泽一行人疯跑,药效加速,情况比之前好了不少。
“这几天要卧床休息,疯症发作也不能再疯了。”
月拂泠警告的指着游淮泽,“不许再来招惹老丞相。”
游淮泽委屈,“他爱跟我们玩嘛。”
吕深默默开口:“父亲治家严格,以身作则,从不许我玩耍。”
言外之意是,他爹不可能爱玩。
游淮泽道:“那是天性被压制,刚才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