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驻军若无军令,也不可随意插手州郡事宜。
为首的人看起来眼熟。
月拂泠跳起来挥手,“于副将!”
正是温倦之前带去北地的副将,于怿。
马尚未停下,于怿已翻身下马,跪于君镜身前,“末将于怿,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身后,代表着风翊的黑旗高举又打横置于头顶。
一眼望不到头的军队以旗为令,齐齐跪地。
君镜偏头问月拂泠,“救世教内的百姓在哪里?”
月拂泠指着远处一个山坡,“那个坡后面,我让他们先躲着,就先过来想办法灭火了,一时半会烧不过去,不过救世教的人跑了。”
“做得好。”
景湛凑近游淮泽的耳朵,“九哥以前从来不夸我的。”
游淮泽表示赞同,“我都不知道人都跑了有什么好夸的。”
两人对视一眼,得出结论:“这是捧杀!”
君镜往前走了两步,下令,“三件事。其一,点齐所有百姓,包括他们的家人,与官家名册对应,查清可有不属风翊之人。其二,所有人不得离开,寻处扎营,若有人询问缘由,便言其触犯风翊律法。其三,留一队精锐,包围刺史府。”
“于怿领旨。”
“摆什么架子?”
祁夜辞已经换好衣服回来,那张脸也总算恢复了人样,看到君镜威风的模样十分不满。
月拂泠看着他,“原来还真是个人。”
祁夜辞瞪她,凶巴巴的问君镜,“你都不知道事情经过就把人抓起来,犯错的是救世教的人,又不是那些百姓,他们只是被骗了而已。”
君镜看都没看他,手掌握紧月拂泠的小臂,打算离开。
月拂泠小声问:“皇上,你不去跟那些百姓说点什么吗?就像在北地那样。”
君镜脚步停下,看了月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