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听着她说,目光却在看殿门口的两人。
君镜看到游淮泽和景湛,却不见月拂泠,蹙了蹙眉。
游淮泽和景湛比划半天,君镜也没反应。
游淮泽突然心生一计,借了旁边一太监的帽子扣在自己脑袋上,然后伸手抢了旁边一位官员手中的酒,倒进了自己嘴里,然后把酒杯塞回了那官员的手里。
随后拉着景湛的手掐住自己的脖子。
他还要继续表演,只见君镜三步并作两步从台阶上下来,路过温曦的时候,脚步顿了顿,说道:“丹棠郡主继续陈述,丞相代朕视听,朕待会回来秉公审理。”
顿了顿,他又道:“朕一定会回来,你放心。”
说完,一阵疾风掠过,人已出了大殿,顺带将游淮泽和景湛也带离。
疏雨殿内再次满场寂静。
老侯爷摸着胡须,思索道:“皇上这话本侯方才好像在哪听过,听着十分耳熟。”
华岚夫人附和:“我听着也十分耳熟。”
谢千澜开口道:“皇上临时有事,诸位不必担心。丹棠郡主请继续,你所诉一切,本相会一字不漏的复述给皇上。”
温曦咬着牙,指甲深深嵌进手心,几乎要疯。
到底有没有人尊重她?
她在告状!
被告跑了一次又一次,如今连主持官司的皇上也跑了,她到底告的什么状?!
公堂之上,向来是原告占理,被告心虚,可她此刻却像个笑话一般!
温曦气得眼睛发红,却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否则她就前功尽弃了。
过程不重要,只要最终结果她能让那奴才被治罪,现在这些都不算什么。
君镜跟着游淮泽,边走边问:“小月子出了何事?”
“皇上你竟然能看出来是我弟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