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的三个字让月拂泠停下了吐槽。
这熟悉地气急败坏的语气。
“皇上?”她试探着开口。
君镜:“呵!呵!”
“嘶!”月拂泠倒吸一口凉气,“皇上,你怎么在我肚子里?”
“现在是你在我肚子里。”
“可这是我的身体。”
月拂泠想起刚才的事,怒斥:“你还想乱摸!”
君镜轻咳一声,道:“朕正好想问你,你隐藏身份入宫,意欲何为?”
月拂泠:“改行啊,不想当贼了,想拿固定月银。”
君镜:“那……入宫时净事房到底有没有切你的……”
月拂泠秒懂,道:“切了!你以为我的伤心都是假的吗?太耻辱了!”
“谁让你好好的门主不做,要进宫?你的手下说你为了报恩,报什么恩?谁的恩?”君镜问着,语气越来越沉。
谁的恩让他连男人都不做了?
月拂泠要疯了,“我不知道啊,我失忆了!”
君镜道:“那你最好永远别想起来。”
“你要去哪?”月拂泠看着自己出客栈。
“想办法离开你的身体。”君镜道:“脑子都要被你震碎了。”
“你不去找你的身体?”月拂泠问。
君镜:“用你的身份出现在丹棠面前,你是怕自己死得不够快?”
“啊这……”
她还真没想到这一点。
走出了城,君镜忽然问:“方才温倦是想让你给他看伤口,你为何反应那么大?不想让朕看?”
月拂泠暗骂狗东西心眼多,这要是圆不过去,君镜肯定会怀疑温倦的身份。
她想说自己喜欢男的,怕把持不住,但是又怕君镜以后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