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听,怪可爱的。”
君镜面不改色,淡淡道:“皇兄还是赶紧带丹棠回去诊治,莫损了身体,不然朕可没法跟温家两位将军交代。”
“如此,曦儿告退。”
目送君弦与丹棠郡主一行人离开,君镜面无表情的扭头盯着月拂泠。
月拂泠吓了一跳,脑袋凑在君镜肩后,“怎么了皇上?”
君镜视线下移,道:“你最新想出的刺杀方式是掐死朕?”
月拂泠跟着他的视线看到自己的手,拇指和食指捏着君镜的衣服,里面似乎还捏了块肉。
“啊?嘶!对不起对不起皇上。”月拂泠在君镜后背拍了两下,以示歉意。
难怪她刚刚拽君镜的衣服没拽动。
君镜垂首看着肩旁边的脑袋,“她说话你又不觉得伤心了?”
“啊?什么意思?”月拂泠头顶的毛炸起,触角一般呈警惕之势,“根据我的经验,这意思好像是有人骂了我,但我没听出来!”
君镜一拍她脑袋,“心眼全用在朕面前了。过来,把今天的事重新说一遍,不许撒谎。”
“哦。”
听到赵玉成跟踪丹棠郡主,君镜都面不改色。
直到听到赵玉成心疾发作,他疑道:“赵玉成险些死了?”
“对啊对啊对啊,小侯爷救哒!”
温曦跟着君弦的人离开,老侯爷带着景湛走了,游淮泽害怕君镜得很,蹭着景湛的马一起跑了。
高歌知道君镜要亲自查这个地方,将赵玉成带走后,也带走了禁军。
这会就剩下君镜和月拂泠。
君镜挑了挑眉,道:“你可知赵玉成若死了,会发生什么?”
月拂泠:“不知。”
君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