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景郁已经正在爬青凰山,爬到一半的时候,突然翻身进了一旁的树林。
不一会,两颗树吱吱呀呀倒在山路上,每一颗都有半人那个宽,两颗倒下几乎就挡住了整个山路。景郁抹了抹汗,把满是缺口的剑往地面一插,全当是陷阱用。“果然是太子啊,随身佩剑真是锋利,就是砍树还是费劲了点。”她继续往上,在到达山了句,“一定很疼吧?我不是故意的。”她就是想着得罪了青炤,要是南陨城的人头有什么问题,她可以以青炤恨她,故意陷害她为由,试试蒙混过关。利用了人一次又一次,景郁这心里是真的愧疚。()与此同时,景郁已经正在爬青凰山,爬到一半的时候,突然翻身进了一旁的树林。不一会,两颗树吱吱呀呀倒在山路上,每一颗都有半人那个宽,两颗倒下几乎就挡住了整个山路。景郁抹了抹汗,把满是缺口的剑往地面一插,全当是陷阱用。“果然是太子啊,随身佩剑真是锋利,就是砍树还是费劲了点。”她继续往上,在到达山了句,“一定很疼吧?我不是故意的。”她就是想着得罪了青炤,要是南陨城的人头有什么问题,她可以以青炤恨她,故意陷害她为由,试试蒙混过关。利用了人一次又一次,景郁这心里是真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