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陨城就站在门口,深邃的眸子紧紧锁着景郁的脸。
眼睛都不曾眨一下。景郁勾了勾唇,敛去眼底的情绪,迈步上前。门外,牧野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语气充满疑惑,“景……兄?”他呆呆地望着景郁,“你怎么比紫影还好看啊?”雪冥眼底闪过一抹惊艳,似是叹息,“真是便宜某人了。”景郁一半的头发散在后背,荡于腰间,发尾有几缕被编成极细的小辫子,一截截地坠着红珠子,在大片青丝中若隐若现。额头全部露出,梳在脑后,以发带相扣。而那发带,是一直缠在景郁腕间的缠骨绫。红色的发带穿插在黑色的头发之中,撑起头他对不住您,还说您是我唯一的亲人了,一定要支持您,无论任何事!”小小的孩子,语气却郑重得让人不敢轻视。只怕这个承诺,他记在心里许久。所以一开始,才会因为害怕南陨城害她,而对南陨城心生恨意。景郁摸了摸他的脑袋,“好,男儿就该有此胸襟。”景郁摸了摸心口,她当然能感觉到原本的景郁对于自己父亲的漠视有多难过。她想,现如今,她应该释然了吧。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是有人爱着她的。景郁转身,面对着无数疑惑和惊奇的眼神,扬声开口:“都起东禹七王爷是女子。”她勾唇一笑,“传言为真,本王……东禹皇室第七子,名景郁,实为女子。”在人群躁动之前,她加深了笑容,语气慵懒无谓,“你们也看到了,我呢,长的有点好看,为了怕引起骚动,所以扮成了男人,你们可还能接受?”离诗诗躲在人群中,忍不住吐槽,“哇!好朴实无华的理由,我就该猜到,七王爷哪里会解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百姓们低声议论起来,有人大声质问:“你隐瞒身份,欺骗百姓,竟然还没有一丝一毫地悔过之心,你对得起信任你的东禹百姓吗?”有人被影响,疑惑不安。景郁揉了揉腰,在最中间的矮椅上坐下,女子装扮也不妨碍她一只脚踩在椅子一侧,十足的霸道坐姿。她扬了扬下巴,“花浪请你来的?一点不专业啊,还东禹百姓?我们两个字会不会用?”隐藏在暗处的花浪脸色一沉。那质问的人脸色慌乱,“我乃东禹人,七王爷难道想抓住草民的破绽,以此掩盖你隐瞒身份的事实吗?”景郁轻笑出声,“就你?”她的视线一一扫过全部百姓,“听好了,我只说一遍,你们要是再没脑子被人挑拨了,就集体去花宁国报到吧,他们那专收没脑子的人。”暗处,花浪的脸,几乎要黑成了锅底。这女人!长了张倾国倾城的脸,可惜有张嘴!景郁站起身,缓步走到最前面,“我是女子,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我不曾欺压平民,亦不曾强抢民女。我是女子,又如何?你们只管当成曾经我与摄政王的断袖传言一般,饭后茶余的闲谈。别人说一句,我欺骗了你们,你们就觉得我辜负了你们的信任。请问,你们的信任,是信任我身为王爷,能护得国家安稳?还是信任我是男子?这国,我护得,无关男女。莫非我变成女子,就得将东禹拱手让人了?还是有人跟你们说,我要嫁人,日后东禹归谁还不一定。也行,今日一并说了。我,景郁,此生只嫁摄政王南陨城,而东禹之帝,永远姓景。如此,你们便可放心了。”南陨城上前一步,“本王亦诺,此生非卿不娶。”人群中,离诗诗要崩溃了,“这是安抚民心吗?这是吗?!”()南陨城就站在门口,深邃的眸子紧紧锁着景郁的脸。眼睛都不曾眨一下。景郁勾了勾唇,敛去眼底的情绪,迈步上前。门外,牧野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语气充满疑惑,“景……兄?”他呆呆地望着景郁,“你怎么比紫影还好看啊?”雪冥眼底闪过一抹惊艳,似是叹息,“真是便宜某人了。”景郁一半的头发散在后背,荡于腰间,发尾有几缕被编成极细的小辫子,一截截地坠着红珠子,在大片青丝中若隐若现。额头全部露出,梳在脑后,以发带相扣。而那发带,是一直缠在景郁腕间的缠骨绫。红色的发带穿插在黑色的头发之中,撑起头他对不住您,还说您是我唯一的亲人了,一定要支持您,无论任何事!”小小的孩子,语气却郑重得让人不敢轻视。只怕这个承诺,他记在心里许久。所以一开始,才会因为害怕南陨城害她,而对南陨城心生恨意。景郁摸了摸他的脑袋,“好,男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