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故意羞辱欺负。
乔仞不动声色地往景郁的方向靠了两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欺辱七王爷,对他们有什么好处?景郁手指仍旧在扶手上轻点,乔仞能看出来的问题,她自然也能看出来。舒芯,吴启元。吴启元身后是钟逸闻。舒厌之死,逼她道歉,故意惹她发怒……她向来脾性不好,跟她接触过的大臣或多或少是清楚的。吴启元是其中之一。今日她被如此荒唐的诬陷,必然暴怒。她暴怒之下,死一两个人是常事。可那又如何?她不需名声,东禹出个滥杀的七王爷又不会怎么样。别国看东禹,看的是南陨城,又不是她。她就算名声烂透都不影响什么。钟逸闻的目的没这么简单,不可能只单单为了她。景郁揉了揉太阳穴,动脑子这事,还是南陨城擅长。她站起身,匕首出鞘地声音吓得一众大臣惊呼着往后退。景郁笑笑,“怕什么?”她转向林风,“风啊,还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要是被冤枉,还怎么自证清白吗?”林风回答得大声,“把冤枉王爷的人都杀了,就清白了!”吴启元等人闻言个个警惕,退到门边,已是退无可退。景郁把玩着匕首,懒懒抬眸,“吴大人,这戏台子本是我搭的,如今你当了主角,那我怎么办?”那就只能把戏台子掀了,谁也别想演!()舒芯被骂得脸色铁青,咬牙切齿,“离诗诗,关你什么事!”离诗诗莞尔一笑,很是温柔,“路遇野狗咬人,本公主向来热心。”舒芯紧紧攥着拳头,“本公主现在没有心思与你吵闹。”她看向景郁,“七王爷,难道你不该解释解释吗?”这时,一个景郁看着眼生的官员上前道:“云灵皇子莫名死于东禹皇宫,确实是我们理亏,七王爷理应给云灵公主一个解释。”景郁心火烧起,眯眼看那官员。她倒是没想到还有这种人,涉及两国,不维护自己国家,竟摆着一副公正地态度,胳膊肘往外拐。她可以说东禹有愧,因她是王爷,她是东禹的脸面,那样说是客套不失礼节,无人能诟病。可这些人,身为东禹的朝臣,这话却是说不得。说了,就是真自认理亏了。猪队友。离诗诗骂不得东禹朝臣,用眼神怂恿乔仞。乔仞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出声道:“云灵公主没有任何凭证,先是污蔑七王爷杀人,又说其私养禁脔。恕我直言,且不说是不是只要有人污蔑我东禹王爷,都要七王爷一一解释。就言如今局势,云灵……有什么资格要要我东禹王爷亲自解释?”乔仞不卑不亢冲舒芯拱手行礼,随后看向刚才说话的官员,“李大人,且不说你吃东禹官粮却不维护东禹。就说今日这事,你一个五品官,又有何资格以此口吻对七王爷说话?以下犯上,是重罪啊李大人。”李大人被乔仞说得回不上嘴,冷哼,“本官不过是就事论事,生死大事,岂能因为身份就遮掩了去?我虽为东禹的官,却也是站在公理这一边的!”离诗诗气得自己上场,不似对舒芯破口大骂,阴阳怪气起来也是气死人。“这位大人这么厉害,维护天下正义怎么还要吃东禹的皇粮?七王爷,这般人以道德为食,怕是不需要五谷杂粮,日后还是不要派发俸禄了。”李大人恼羞成怒,“此乃我东禹之事,北渊公主未免话太多了!”离诗诗毫不在意地昂头,“本公主话是有点多,李大人忍一忍吧。不然,你还敢撵我出东禹不成?你算个什么东西!”“你!简直是欺人太甚!”李大人转向景郁,“七王爷,北渊公主如此欺辱朝臣,是没将东禹放在眼里,亦是没将你放在眼里,你如何能忍?!”景郁嘴角牵起懒洋洋地笑,笑容却不达眼底,“本王现在忍耐力着实是变好了,否则……刚才你说完第一句话时,就早该人头落地!”李大人脸色白了白,“七王爷如今虽有了些实权,可下官好歹也是五品官阶,滥杀朝廷命官,七王爷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景郁最烦与人废话,随意地嗯了一声,“五品官是吧?卸任吧,扔出去。”不等李大人反应过来什么意思,林风已经兴奋地拎起他,扔出了大殿。远远地还传话虽难听了些,可也并无错处。你如此对待朝臣,会让我等老臣心寒啊。”舒芯在一旁得意洋洋,她有的是时间等这群人内讧,只要是给景郁添堵的事,她都乐意得很。原本舒厌的死是给离诗诗准备的,没想到景郁自己消失那么久。送上门的机会,她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