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景郁奇怪地问。
她一向警惕,即便是晚上睡觉,束胸也不取,头发也不曾散开,仍旧是白天的样子。南陨城面不改色地看着她,“方才摄政王府进了刺客,烧了我的床。”景郁刚刚确实听到些动静,可这里可是摄政王府,就算有人敢闯也没命离开,她就没当回事。可……“刺客烧你床做什么?”“或许是以为本王在安睡。”南陨城低头看着景郁,“小七,可否收留我一晚?”景郁觉得今天晚上,不仅离诗诗不正常,南陨城也不太正常。她回头看了看床,“你要跟我一起睡?”南陨城轻咳一声,景郁太直白,他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景郁倒是很坦然,转身朝着床铺走去,“那就一起睡吧。不过南陨城……”她忽然回头,“下次该换个高明点的说法,且不说哪个不要命地刺客能入得了摄政王府,你府上这么多房间,还能缺了你睡觉的地方?”说着,她眼底露出玩味地笑容,“你要与我同床共寝,直说就是,我不会拒绝。毕竟咱们摄政王仪表堂堂、英俊潇洒,谁能拒绝呢?”许久不曾调戏南陨城,景郁仍旧是驾轻就熟。可南陨城在她面前,自来是很能稳得住。被子直接扔在地上,他一步步朝着景郁靠近,方才求收留地委屈褪去。取而代之地,是独属于男人的强势霸道。景郁翘着二郎腿坐着,察觉不对时已经被逼退到床边,一屁股坐下去。这还没完,南陨城身体渐渐往下,直把她逼得退无可退,躺倒在床上。可南陨城还没停,一直往.下……两手撑在景郁身侧,膝盖夹住景郁的,从上到下地禁锢。“南陨城,你别离我这么近!”景郁红了脸。每次南陨城离这么近,她都会不舒服。训练了这么久,那种感觉一点都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敏感。南陨城的呼吸只在咫尺,她便有些难受。南陨城轻轻一笑,声音低沉好听,“承蒙小七夸赞,本王第一次觉着这副皮囊有些用处。”他身体更低,魅惑一般出声,“小七,既喜欢,便看着我,刻进心里,生生世世不可忘。”他握着景郁柔软地小手,按住她的手指,一寸寸自额头到浓眉,再至高挺地鼻梁,一一抚过。最后,落至唇上。景郁冰冷地手指碰到南陨城炙.热地唇,像是被烫到一般,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南陨城嘴角地笑意加深,忽然张嘴,将景郁的手指han住。(来得早的给个段评,我一会在段评里加【害羞】)南陨城握着景郁地手指,划过下巴,顺着肌肤碰到喉.结……忽而想起那日她的突然袭击,南陨城眸底暗了几分,抓着景郁手指的力度不由得重了几分。像是在逼她掐自己脖子一般。向来防备心强的摄政王,此刻……像是在故意找死。“南陨城!你……你在干什么?!”景郁几乎整个被南陨城的气息包裹,不安得要命。南陨城低笑,答道:“小七,我在教你……非.礼我。”景郁:“???”南陨城又道:“只要你喜欢,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本王……求之不得。”景郁这下清醒了,“欺负你也可以?”南陨城:“可以。”景郁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那你可别哭着求饶啊。”她膝盖忽然使力,南陨城察觉到,害怕伤到她,忙撤了腿部地力量。然而,刚刚撤开,景郁忽而膝盖上提,正中……跨间。南陨城一瞬间变了脸色,下一秒,景郁抓住他的胳膊,翻身而起,反过来将南陨城压倒。她还要更霸道些。手掌压着南陨城的胳膊,膝盖这话时,南陨城像是极其干渴一般,嗓子沙.哑干涩,声音失了平日里清亮,多了些暗沉。景郁一脸莫名,“心里?你做了什么?”南陨城抿唇不语。忽而发出一声,“你。”声音很低,景郁几乎没听清。想着自己是不是太过分,压得南陨城说话都说不利索了。“算了,明日还有早朝,先放过你,睡觉吧。”这一夜,景郁睡得很好。南陨城……洗了六遍冷水澡。()“怎么了?”景郁奇怪地问。她一向警惕,即便是晚上睡觉,束胸也不取,头发也不曾散开,仍旧是白天的样子。南陨城面不改色地看着她,“方才摄政王府进了刺客,烧了我的床。”景郁刚刚确实听到些动静,可这里可是摄政王府,就算有人敢闯也没命离开,她就没当回事。可……“刺客烧你床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