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姐姐,东西不吃,你与我喝酒如何?这酒是果酒,不醉人的。”为了卸下景郁的防备,乐榆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下,然后从同一坛酒里面再倒出一杯,送到景郁的手边。景郁不接,沉沉地目光盯着他。乐榆笑得灿烂,“姐姐,你不喝,那我就不说咯,你杀了我吧。”景郁舌尖的,那时东禹最为强盛,也允许各国入东禹贸易,西榆也在其中。可有一日,东禹皇帝,也就是姐姐你的父皇,突然下旨抄斩南家满门,九州皆惊,甚至有南将军在别国的簇拥打算攻破东禹救人。可南将军却自愿上交军权,带着南家上下一百多口人赴死。既是自愿赴死,便无人救得。只是因此事后,东禹皇帝民心尽失,东禹江山不稳。若不是还有南家军在,东禹早就灭亡了。后来南陨城摄政,东禹这才渐渐恢复稳定。后来,母妃从何处探查,得知了一星半点地真相。只知是有一非常强大地世外高人,找到姐姐的父皇,以东禹百姓要挟,要南家上下的性命。如若不然,他就杀了全部的东禹百姓。听说那人很强,也不知真假,不过当初确实在东禹发生了一件怪事,有一城百姓突然暴毙,原因不明。母妃说南将军甘愿赴死,只会是为了百姓。虽具体真相不明,但其大义,千古不灭。”乐榆真诚地望着景郁,“姐姐,我是真的佩服南将军,也敬佩南陨城治理江山的能力。姐姐,我只是想跟你们做朋友,我不想害你们的。”景郁把玩着空酒杯,问道:“就这些?”她余光看着离诗诗,唇边勾起一抹不易察觉地笑。定是离诗诗在她房间蹲着,听到脚步声,慌乱之下才躲到这外面有帷幕遮挡的小桌子下面。这小桌子,几乎只有她小臂那么宽。要不是离诗诗娇小,还真躲不下。这时,乐榆忽然走近,景郁坐着他站着,倒是第一次与景郁的气势平分秋色。“姐姐,当然不止这些。”他微微一笑,“姐姐可听说过春宵一刻?”景郁蹙了蹙眉,手臂肌肉绷紧,面上却不动声色。她看了眼离诗诗,双眸迷离,小脸潮红。景郁撑着额头,道:“不曾。”乐榆扔了酒杯,直接对着小酒坛喝。半晌,他摔碎酒坛,声音怪异地解释,“春宵一刻,取花宁国一种致幻的草制成的……春.药。只沾一滴,便可度春宵,原本是我那师兄在床笫之间与美人所用。只因,中了春宵一刻,自制力再强的女人都会求着男人,哪怕是跪地哭泣也要求着。”乐榆地喉结动了动,“若无男人,身中春宵一刻地女子,必会被欲念所噬,会想尽一切办法满足自己,哪怕是流血疼痛也享受其中。春宵苦短,一夜过后,药效尽失,姐姐你会想不起来今夜此时发生了什么,你不会记得是怎么开始的。你只会记得你与我肌肤相亲,融为一体。”乐榆一步步靠近景郁,声音逐渐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