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允了的!”
“他不允你就不跟我聊天了?”离诗诗点头,“是啊。”景郁哭笑不得,“你就这么怕他?”离诗诗:“是啊!”“七王爷,不瞒你说,这世间不怕摄政王的还真没几个。就这两天跟你待一块的那个男的,别看他拽得那个样子。有一次在王府门口,他看到摄政王还不是害怕,虽然他表现得很凶的样子。不过他那些小动作,我躲在角落都看到了,我害怕时也那样。”景郁点上蜡烛,看向离诗诗,“你别告诉我,这几日你都在王府门口。”离诗诗:“是啊!”“哎呀七王爷,我想跟你说话嘛。好不容易你回来了,东营我又去不了,只能守在门口啦。”“堂堂北渊公主守在东禹王爷王府门口,诗诗公主,不愧是你。”离诗诗莫名骄傲,“不怕,现如今东禹百姓都传七王爷你有断袖之癖,而后又传摄政王好男色。而且心思变态,肖想于你,传得可火热了,没人会注意我的。”景郁:“!!!”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不知道?!离诗诗嘿嘿一笑,贼兮兮地压低声音,“七王爷不知?乔大人说是摄政王传的,因着保护我,七王爷说自己是断袖,摄政王又为保护七王爷你,把自己也安排进了流言中。如若不是摄政王允许,谁敢议论他啊。”景郁没想到离诗诗这丫头放飞自我之后,居然是八卦起了她和南陨城。她对上离诗诗期盼地小眼神,“所以你找我聊天,是想知道我与南陨城是否真的有断袖之情?或是兄弟情?”离诗诗不好意思地扭了扭身体,“也没有这么直白,就是聊天嘛,聊到哪算哪。”景郁:“……”她丢给离诗诗一个白眼,捧着脸思索半晌,忽而问离诗诗,“诗诗公主,我与南陨城感情是还不错,方才我还亲了他,你说……你嘴巴合一合,再张下去,下巴掉了。”离诗诗猛得两手捂住嘴巴,“七王爷!是真的吗?!你与摄政王,天哪!”景郁疑惑,“怎么了?我是想问你,这般算是断袖吗?”她虽是以往总以此调侃南陨城,可具体怎么样算断袖,她还真没个具体的概念。离诗诗狂点头,脖子都快点断了。她咽了咽口水,问景郁,“七王爷,你亲摄政王,他可有什么反应啊?”“有啊,抓我手,摁我头,劲儿还挺大。”离诗诗捂着通红的脸,在原地疯狂跺脚。“乔大人还说你二人高山流水,这分明是山水交融!”忽而,她举手发誓,“七王爷,我以北渊安宁发誓,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乔大人也不说!”景郁点头,如果这样算是断袖,说出去确实不太好。亲一亲就算,可她记得韩宇明帮刁波还清债务的时候,刁波也拽着韩宇明,在他脑门上狠狠亲了一口。虽然韩宇明很嫌弃,可也亲了啊。她便以为只亲吻,谈不上断袖。她向来脑海中记了一堆生活概念,可具体是怎么样,她还真不确定。“七王爷。”离诗诗食指对着食指,又害羞又好奇,弱弱地问:“日后你与摄政王成婚,可否允我观礼呀?若是东禹闲言碎语多,你可去北渊,我们北渊女子可骑射,男子也可近庖厨。便是断袖,亦无人指指点点,去北渊成婚,会受到大家的祝福,因为你们很勇敢。”她喜欢过七王爷,又喜欢过摄政王,现在这俩人在一处了,说什么她也该见证一下。景郁却是疑惑,“成婚?成什么婚?”离诗诗震惊,“不……成婚吗?”景郁纠结地皱眉,忽然门口传来赤镜轻咳地声音。这是乐榆回来的信号。景郁蹙了蹙眉,“诗诗公主,你找个房间躲起着,提起裙摆就往中厅里跑。她的身影刚消失,乐榆便踏进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