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往床里面蹭过去,留下大半张床。
南陨城失笑不已,该庆幸以前的景郁不常出七王爷府。如此没有男女大防,真真是让他喜忧参半。还要再看紧些。他和衣躺下,与景郁之间留着半个身体的距离,侧身盯着景郁的侧脸,眼睛都不曾眨一下。与此同时,牧野和雪冥在皇城街道上晃悠。此时外面已经没几个人了,零星有几个小贩也在准备收摊回家。牧野抢在他们收摊前买了许多小玩意,尽数塞给雪冥,让他拿着。一直走到一处桥边,便是上一次乞巧节,他们看留情树的位置。留情树上仍旧是挂满了信物。雪冥随意翻看了下,“还以为南陨城会将这留情树除去,倒是本尊低看了他。”牧野不解,“什么意思?”雪冥看着留情树上各色各样地人诉说着对景郁和南陨城的爱意,道:“虽疯,却也还记得民之乐。这树虽不起眼,可若除去,只怕人人心惊胆战。”小情小爱,自是不允许旁人再惦记自己定下的人。而南陨城虽不承认,可心中仍念着家国百姓。这树让百姓们高兴,敢于对当朝摄政王与七王爷倾诉爱意,敬当权者,却不心生畏惧,是安泰之相。南陨城虽不喜,却也不曾破坏了百姓的生活。终是南家后人,丢不开民生福祉。牧野摇头晃脑地围着树转,忽然对雪冥道:“大雪球,我们抱一下吧。”雪冥身体陡然僵硬,雪白到透明地脸染上一抹红,语气却平淡,“理由。”牧野咬着糖葫芦,含糊不清道:“没有理由啊,就是你要走了嘛,抱一下。”雪冥很谨慎,犹豫着问了句,“如何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