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郁很得意,她喜欢这个最字。
听起来好像她最厉害一样。“等下次你生辰,我肯定能做得更好。”她信誓旦旦道。南陨城手臂微微收紧,将彩灯置于桌案之上,空出一只手来摁住景郁的腰。半晌,他微微低头,嘴唇擦着景郁的耳垂而过,嗓音低哑暧昧,“七王爷的腰,够细的。”景郁眨了眨眼睛,很大方,“你喜欢?给你摸就是。”南陨城好似特别羡慕她腰细似的,可他不知道,她多羡慕他身上的肌肉力量。论腰腹力度,她绝对比不上南陨城。她的力量在四肢,腰腹主要控制身体的灵活度。被景郁霸道地抓着手放在侧腰上,南陨城哭笑不得。这人心思澄澈透亮,让他不敢暴露自己心底地非分之想,生怕惹其生厌。他微微叹息,有些无力地将下巴磕在景郁肩头,“小七,若别人也喜欢,你当如何?”南陨城一半的重量都落在身上,景郁身体微微晃了下才稳住。不由得微微蹙眉,南陨城怎么跟个被驯服的老虎似的。挂她身上得了,这么重。她想了想,答道:“若是旁人喜欢,那也是要看关系的,一般人我不让摸。”“那现在有谁可以摸?”南陨城低低问话,低垂地眸子闪过一抹不易察觉地杀意。景郁想的认真,跟她关系亲近的也就那几个。上回小牧野要碰她脸,她其实觉得可以碰,可是她身体反应比脑子快。她警惕惯了,身体本能地会躲避别人的触碰。若说身体没有反抗反应的,貌似只有南陨城。她也不知是为何,她从未想过会与人有这般亲密的姿势。“目前,只有你一人。”景郁答得严谨。南陨城低低地笑开,胸腔传来轻微的震动。景郁不解,“你笑什么?”南陨城侧过脸,在景郁耳垂上落下轻轻一吻,轻得让景郁只觉那是热气拂过。“既是如此,旁人便再无机会。”除非他死。景郁撑得累,本来腿就麻,不耐烦地推开南陨城,“你好好站着,跟没骨头似的。”南陨城被推得踉跄,却笑意不减,眼尾上挑,朱唇轻抿,像是在极力压着喜悦。他就那样看着景郁,深邃的眸子压着汹涌。“小七,我真的很喜欢。”景郁以为他说的彩灯,随意道:“你喜欢我再给你做一个呗,多大点事。”“一个足矣。”南陨城自桌上拿了伤药,握着景郁的手指仔细给她抹药。景郁低头看着南陨城的手指在她的指尖轻柔,疑惑道:“我记得我这里没有伤药啊。”“我放的,平日里小磕小碰地,不可放着不管,睡前抹些这药,第二日便好,不会费事。?()?[(.)]2?&?&??()?()”知道景郁最怕麻烦,南陨城特意解释。景郁其实并不在乎这些小伤,什么都用药,她还怎么训练身体的自我恢复能力。更何况,他们那,药都贵重。她取子弹都不用麻药。而且……“不对啊,南陨城。我听说只有小孩儿才会一点小伤,就要人擦药,你是不是把我当小孩儿了?我告诉你,我虽然打不过你,可也没那么弱。()?()”
她第一次从生死笼里出来时,十岁。全身是伤,奄奄一息。可为了磨炼她的身体素质,没人给她用药,她就躺着等伤口自己愈合,疼得几乎麻木。老怪物当时就感慨了一句,外头的孩子像她这么大的时候,手指头破了点皮,都要一遍遍上药,生怕感染。她当时疼得半昏迷,什么都不知道,却清晰地记住了这句话。她好奇地盯着自己的手指头,南陨城上药细心轻柔,就像老怪物说的,外面孩子受伤时的待遇一样。可她又不是小孩子。对上景郁不解地眼神,南陨城答道:“七王爷很强,自是不用上药。可我见不得,便当是应我所求,可好?()?()”
“那好吧。()?()”
景郁心想着,想不到南陨城还有这种强迫症,见不得小伤口。南陨城握着景郁指尖的时候,林风突然闯进营帐,“王爷,赤镜大人让我来告诉你外头来了……”忽然看见南陨城,林风立刻跪地,“参见摄政王。”景郁从手从南陨城掌心抽出,嫌弃地冲林风道:“也没见你对我这么敬重。”林风嘿嘿傻笑,“王爷您别生气,属下最近在保护雪主呢。”林风语气里的骄傲,真是让景郁想打人。“你保护他?林风,谁给你的勇气?”“是牧野少爷吩咐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