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破绽。
嫁于七王爷你还能拿捏住他,不受欺负。若嫁于南陨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更何况,南陨城若不喜欢你,谁人能迫他娶你?这么简单的道理还要我说吗?”离诗诗还要说什么,被离墨直接阻止,“好了,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南陨城此人太危险,跟他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景郁瞅着离诗诗时不时哀怨看自己的眼神,身体往南陨城的方向挪了挪,调侃道:“摄政王,我发现了你的一名爱慕者,可想知道是谁?”南陨城淡定地开口:“除七王爷以外的爱慕者,本王没兴趣知道。”景郁一下坐直身体,哎哟我去,要是聊这个她可就不困了,南陨城居然也能跟她开玩笑了。不容易啊。她嘿嘿一笑,“摄政王怎知本王爱慕于你,既是如此,不如今日咱们就公之于众,也好死了两位公主的心。”跟她玩这个,论胡说八道这一块她就没输过。这波她就不信南陨城还敢跟。然而,南陨城的下一句话差点让她当场破功。“既是七王爷所求,明日,本王定让整个九州尽知此事。”景郁一下懵了,“什么事?”“自然是七王爷爱慕于本王一事。”南陨城拿起酒杯,挡去唇角的笑意。景郁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不了不了,这影响不好,影响不好。”南陨城是怎么回事?跟她混熟了,脸皮越来越厚!这都不怕的?!()景郁懒洋洋地往椅子里一靠,瞅着他俏皮一笑,“好兄弟一起享福嘛,你坐这么高,我也想试试。”“可高处,并非就是好地方。”景郁很是随意,“我又没说是因为好地方才上什么,嫌弃地看了眼他,“果真是美酒珠玉腐蚀人心,南陨城你今天可有点笨啊。”她拿起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莹白的指尖转着酒杯,“即是兄弟,便是你在哪,我在哪。”“这高处,若好,那我就当跟着你享福。若不好,那总归不能让你一人当靶子。一人为靶,两人可为弓,摄政王这点道理都不懂,要不还是少吃点吧,吃多了也没用。”南陨城失笑,将宫人新上的菜尽数放到景郁那边,“你吃便是。”景郁毫不客气,“聪明的人总用脑子,多吃点是应该的。”自从景郁坐到南陨城身边,下方官员的眼神就不停地往上面飘。“吴大人,摄政王如今这是换了路数,笑里藏刀啊。”吴启元道:“按理来说,七王爷当众要与摄政王平起平坐,是对摄政王权势的挑衅,他心头定是恼怒得很。不过今日百官在此,加之今日这宴是为扬七王爷之功,摄政王定是不好直接发怒。”“吴大人说的有理。”说话的官员又看了景郁和南陨城一眼,见景郁正抢南陨城桌上的酒喝,吓得一激灵。摄政王桌上的酒,那可都是御赐的,七王爷竟胆大至此,可摄政王竟还在笑。官员一脸担忧,“这可如何是好,摄政王一定是恼恨到了极致,平日里从未见他如此笑过,这已经不是笑里藏刀了,这是藏了十把刀啊!”吴启元也很是纳闷,“确实如此,待宴后,还要提点七王爷几句,不能这般与摄政王对着干。”“下官的意思也是如此。”此时,景郁正在控诉万恶的阶级社会。“南陨城,你这酒比我的酒好喝多了,太不公平了吧?”南陨城无奈,“你若喜欢,本王府上还有,都是你的。”景郁顿时笑眯眯地,“好啊。”“北渊太子、北渊公主到!”门口再次传来通报声。离墨和离诗诗前后而入。一个银衣长袍,腰间坠着珠子玉佩,走路时发出碰撞的声音,倒是悦耳。一个青衣罗裙,长发扎成马尾,走路带风,手腕上戴着叮当作响的细银手环,大气潇洒,巾帼不让须眉。“北渊离墨见过东禹摄政王、七王爷。”“诗诗参见摄政王、七王爷。”离诗诗这身装扮倒是让景郁眼前一亮,一派江湖儿女的侠气。不过离诗诗对于景郁的欣赏很是不屑,倒是望着南陨城的眼神,满是崇拜和仰慕。但离墨轻咳一声,她立刻收回视线,眼神黯淡。景郁挑眉,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这时,南陨城开口道:“二位不必多礼,请入座。”离墨一入座,就有官员上前敬酒、客套。东禹和北渊一向有来往,也不曾有过大矛盾,彼此间关系很是不错。只不过,当离墨看到一身狐裘的雪冥时,脸色一瞬间变得苍白。幸好雪冥并未注意他,离墨渐渐恢复冷静,入座后,又奇怪地看向雪冥。他曾见过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