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昌平激动得双眼发亮,“好,我说。其实在西南的军只是很小一部分,除了西南,还有北……”
何昌平说到一半,人群中突然急射而出一发袖箭,其间隐含着暗劲,直向何昌平面门。景郁勾了勾唇,果然来了。她看准速度距离,在袖箭接近何昌平的时候,以匕首抵挡消了暗劲,随后抬起一只脚,踢球一样的姿势把袖剑往来时的方向踢回去。只不过那箭距离何昌平太近,这一脚踢飞了袖箭,也把何昌平给踢翻了。景郁憋笑,“不好意思啊何大人,我不是故意的。”景郁保了自己一命,何昌平也不敢说什么。“多谢七王爷救命。”袖箭飞出不远便掉落在地,再往前就会伤到百姓了。景郁满意地收脚,她对这具身体力度的掌控是越来越熟练了。过了一会,赤羽卫抓着一个穿着布衣的男子回话,那男子忽然笑了一下。景郁暗叫不好,他要自尽。赤幽就在男子身后,他的动作更快,直接卸了男子的下巴,顺手往他嘴里塞了块布。景郁冲赤幽竖大拇指,“不错。”不愧是赤羽卫,有一手。男子自尽失败,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景郁道:“先带回去,等会慢慢审。”“是!”景郁回身在何昌平跟前蹲下,“何大人,你还是赶紧说吧。不然再,王爷你一定保护我啊。除了西南私军,在北方还有,还有西北,都有私军,而且数量是西南的几十倍!”“这样啊。”景郁勾了勾唇,“多谢何大人告知。现在,你该去死了。”何昌平不敢置信,“什么?你不是说只要我说出来你就放了我的,你言而无信!”景郁吹了吹刀刃,拽得二五八万的,“多稀罕呐,我就言而无信,你又奈我何?”正要动刀时,手腕突然被人握住。景郁一愣,“南陨城,你干嘛?”“他不配你亲自动手。”南陨城拉着她下了刑台,“百姓们要看人头落地,让刽子手来。”景郁不服气,“你少小瞧人了,我这刀也能让他人头落地。”更何况,以她对人体结构的了解,都能做到前后切口整齐。南陨城居然敢瞧不起她。景郁挣扎了一下,手腕被握得紧紧地。无论她怎么瞪,这人都无动于衷。直到何昌平的叫骂声停止,人头滚落,人群一片叫好声。南陨城才终于松开她。知道这人一向是不服输的性子,南陨城叹息,“方才那人还需七王爷审理。”景郁扬眉,“走着。”去地牢的路上,景郁问南陨城,“你信何昌平说的话吗?真有那么多私兵??[(.)]???.の.の?()?()”“或许,但不会在他说的那两个地方。钟逸闻老奸巨猾,做事一向滴水不漏,不可能让何昌平知道这么多。()?()”
景郁点头,“我也觉得,何昌平压根什么都不知道。()?()”
南陨城笑,“七王爷是故意给人希望,再让人绝望,临死前折磨人一番。()?()”
“怎么啦,不可以呀?”“自然可以,七王爷想做任何事都可以。”府衙地牢中,一踏进去就是一股阴暗的潮湿味,同时……还有血腥味。布衣男子四肢被锁链锁着,景郁搬了个椅子坐在他面前,红衣衣摆垂在地面,沾上了血也毫不在意。赤幽道:“启禀七王爷,送回。”男子下巴被卸掉,血水从嘴角流出,脸上没有一块好地方,狼狈不堪,可眼神却坚毅得很。景郁忽然有些欣赏他,“骨头很硬啊。”匕首刀刃在阴暗的地牢中闪出诡异的光。“等我把你的骨头一根根拆下着,景郁面色不变,刀刃顺着男子的肋骨斜插进去,刀刃只进去一半,再往里该伤到内脏了。景郁笑得人畜无害,“感觉到了吗?我要是顺着肋骨横着走,你的骨头就会被分开。到时候我一根根切下来,你的五脏六腑就会露出来。放心,我不会让他们掉出来的,你会自己看着自己的内脏,心脏会跳,肺会呼吸,可能小肠还会蠕动。直到死去……有没有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