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杀她。只因她的人头悬赏金额比任务赏金高出百倍不止。
幸好,她一直防备着,她分毫未伤,那人却被她从顶楼扔了下去。她要震慑那些要她命的人,没本事别惹她。从此,她便是习惯了一个人。即便是流麟,她也不敢赌。谁知道会不会有人用别的方式威胁他,她不会给敌人任何机会。南陨城很不错。不过就是因为不错,她不能随便把他牵扯进来。一对一的搏命她经历的多了,她打不过卫宗,但是论拼命,卫宗不一定是她的对手。那种老头子,都惜命。她要是能活着从卫宗手下回来,再试着在生死大事上信任南陨城吧。一天的时间,景郁受了无数百姓的感激叩拜。一开始她还不好意思,后面就麻木了。再一次有百姓来叩拜时,她学着南陨城的样子,开口道:“此乃本王应尽之责,尔等不必如此。”牧野忽地跳到她身边,“景兄,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景郁白他一眼,“起开!”“景兄你别走啊,我有事跟你说。”“说。”牧野小声道:“你还记不记得先前在东营,我说在余江营帐里看到的那个白衣女子。”“记得,怎么了?”“昨日在何清清的房间,我又看到她了。”牧野忙道:“我绝不会认错,背影、身姿,还有她身上的味道,绝对是同一个人。”“然后呢?”景郁问。“然后我就跟那个大雪球一起跟踪了她,一直跟到山上,但是西南群山环绕,山路复杂,我俩没跟上。”牧野埋怨道:“都怪那劳什子散魂香,否则小爷定将她擒住!”景郁不甚在意,“没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债多不愁。”天色渐晚,赤羽卫的人正在搭桥,百姓在一边帮忙,整个西亭镇生机勃勃,热火朝天。看天色晚了,乔仞正要带人做火把照明。阵阵火光突然从上空照了下来。西亭镇四面环山,此时便是在山腰处,火光冲天,兵马林立。火光闪烁中,身穿甲胄的士兵手上举着刀剑,弓箭手并排对着西亭镇所有百姓拉满弓。“看这架势,得有五万兵马。”雪冥淡淡开口。“有煤油味,他们要烧了西亭镇。”牧野道。--作者有话说:()身后,官兵们要追,被卫宗拦下,“不必,明日此时,此人性命必归我手。”何昌平虚弱地喊:“粮食,粮食被他们劫走了。”卫宗面无表情,“与老夫无关。何大人,有人要老夫提醒你,为免夜长梦多,计划该开始了。”何昌平立刻冷静下来,“是,是该开始了。”他想要站起来,膝盖却传来剧烈的疼痛。“大人。”管家急忙上前搀扶。“管家,”何昌平看向西亭镇的方向,“去找金盛,让他立刻准备。今晚西亭镇,不留活口!”“是。”从西南城出去,一直到看到牧野和雪冥的身影,景郁快步跟了上去。牧野惊讶道:“景兄你这么快?全杀了?”景郁不理他,快步上前,在最前面带路。“我景兄怎么了?”雪冥若有所思地盯着景郁的背影,“挫败、懊恼、决绝。”“什么东西?”“你景兄身上的气息。”破晓时分,黑云翻墨中露出一丝亮光。景郁立于铁索桥的这边,冲另一头的南陨城展颜笑,“怎么样?我准时吧?”那笑颜是南陨城见过最甜美的笑。没有得意、没有傲娇,只一个简单单纯的笑容。南陨城盯着景郁的脸看了许久,忽地飞身过铁索桥,立于她身边,问:“发生了何事?”“什么发生了何事?没事啊。”南陨城黑色眸子盯着她,眉心微蹙。一定有事。若是往常,这人尾巴都会翘到天上去,还要跟他炫耀自己有多厉害,可能顺便还会再胡说八道几句。可现在,却如此平静。铁索桥另一头,百姓们看到了一袋一袋的粮食,全体跪地高呼:“七王爷千岁!摄政王千岁!”景郁挑了挑眉,“拜我?”“本该如此。”景郁耸耸肩,“无所谓。”南陨城眉头皱得更紧,在景郁领着人通过铁索桥运粮食过去时,他迈步走到牧野和雪冥身边。“先前在何府,可有发生什么事?”牧野奇道:“能有什么事?我景兄大杀四方,无敌!”倒是雪冥露出一抹意味深长地笑,“或许,但本尊不知。”铁索桥上只有一个棺材可以送粮,但一趟趟地,倒也送得快。景郁等人过了铁索桥,有吃的,西亭镇上的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