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侠您可别听小孩子乱说,我们知府大人为官清廉公正,爱民如子,是个好官啊。”
他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少侠您看,这是我等的诚意,这件事您还是别管了,给我们知府大人一个面子。”景郁接过金子掂了掂,嗤笑,“面子?就那活腻了的老头儿,他居然还有面子,真是稀奇事。”衙役愣了一下,下一秒却见景郁把金子揣进了怀里,面上一松,收下就好。景郁站起身,也不知道雪冥带着小白去了哪里。这种胡说八道地人,给小白咬上一口真是太合适不过了。看来只能亲自动手了。景郁面无表情地抖了抖鞭子,毫无征兆地一鞭鞭抽在一群衙役的身上,不管位置,横斜乱抽。衙役们被打了个猝不及防,一边求饶,一边挤着往后躲,景郁不慌不忙地跟上抽。每每有人想反抗,景郁的鞭子总是先一步抽在他身上。生生把鞭子抽断了,她才停下。而那些衙役们,早就伤痕累累,如同死尸一般。景郁将坏掉的鞭子一扔,眉目清冷,“欺负妇孺,滥用私刑,当街贿赂……有罪,但罪不至死,留你们一命。”她拍了拍衣袍,声音慵懒,“回去告诉何昌平,我打的你们,你们描述一下他就知道我是谁了。他要是敢来找我,我算他有种。”这时,林风越过那一群衙役跑过来,“少爷,他们可能没办法回去了。”景郁瞄了一眼,从林风手上拿过剑,“那就送送他们。”她提着剑往前走了两步,那群衙役忽然像是见了鬼一样,也不知哪里:()离开何府,景郁带着林风在西南城中闲逛。“王爷,西南城还挺热闹的。”林风捧着一包糕点,递给景郁,“这是当地特产,王爷你尝尝。”景郁拿起一块放进嘴里,“太甜了。”“甜吗?我怎么不觉得。”景郁懒得理他,背着手左看看右看看。西南确实地大物博,水果种类也多,还有好多新奇的小玩意,在东禹皇城都不一定能见到。景郁正打量着路边的卖艺人,忽然,身后的人群纷纷往前面跑,要不是她闪得快,差点被撞到。“王爷,前面好像有热闹看,我们也去看看吧。”景郁扬了扬下巴,“走。”没走多久,远远就听到男人的训斥声,“知府大人说了,谁也不许出城。你们要想出城可以,只有尸体能出城!”紧接着,就是鞭子抽在皮肉上的声音。女人的惨叫声和小孩儿的哭声混在一起,听得人心里发紧。景郁加快脚步,挤到最前面。一个年轻女子怀里抱着一个八岁左右的孩子跪在地上,后背血淋淋地交错着好几条鞭伤。一队身穿官服的衙役,为首的手上握着鞭子,身后跟着的衙役们嬉笑着看那受伤的女子,议论她的长相。女子奄奄一息,却倔强着道:“求官爷放我姐弟二人出城,求求您了。”“哼,找死!”为首的衙役举起鞭子,抽向女子。女子怀里的男孩儿突然挣脱出来,挡在女子面前,“不要打我姐姐!”衙役可不管面前是女人还是孩子,面无表情地将鞭子甩向男孩儿稚嫩的脸。围观的百姓纷纷闭眼,不忍再看。只是,预想中的鞭声并没有传来。景郁一身红衣,立于小男孩儿面前,单手握着鞭绳,“老弱妇孺,你一下欺了两个,这身官服……林风,给他扒了!”“是!”林风把糕点往男孩儿的怀里一塞,手上剑花缭绕,三两下把那为首衙役的外衣给搅了个粉碎,碎衣在空中飞舞,片片落地。林风最近跟着赤镜,学了不少招式,这便是赤镜的绝学。为首的衙役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就只剩下里衣,怒火中烧,“哪里来的刁民!竟敢与官府作对,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景郁邪笑一声,手上拽着鞭绳用力,衙役猝不及防被拉过去。刚一靠近,景郁抬脚踹在他胸口,将人踹飞出去。她看着摔在地上狼狈不堪地衙役,勾了勾唇。手上一圈一圈地把鞭绳收回,直到握住鞭把。“刁民?怎么?你生下来便是官?”她手腕微抖,长鞭甩开去,也没见她怎么用力,鞭子甩在地上,却发出清脆震耳的鞭声,在青石板上留下深深的痕迹。衙役们纷纷惊恐地望着景郁,这一鞭子要是打在人身上,只怕是能穿了皮肉,见了骨。景郁很满意,看舒芯使过两次,她大致学了学,还挺好用。她笑眯眯地走近那一群衙役,“谁教你们的滥用私刑?”“你……你是何人?你可知我等是知府大人的亲信手下,你敢得罪我们,何大人定会将你斩首示众!”为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