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个如何?”
“好啊。”白衣少年答应得很干脆。反倒是景郁愣了一下,“你确定?”“当然。”白衣少年指了指角落里的一担火折子,“拿走吧。”“多谢多谢。”景郁将金子递给他,“这个给你。”白衣少年笑着道:“不用,助人为乐乃快乐之本。本少爷今天心情好,送你了。”景郁搓搓手,“那怎么好意思?”“不……”“谢啦,改天请你吃饭。”景郁客套道。“好啊。”白衣少年笑眯眯地,一点也不介意景郁的不要脸,“那你可别忘了。”景郁有些奇怪,这人一会客气一会又不客气,真是有点捉摸不定。不过人家帮了忙,虽然她是客套,但请吃饭是也应该的,她当即道:“不会忘。”她请店家找个伙计送火折子,大魔头的债还是早还清早安全。在她踏出店门时,白衣少年突然叫住她,“喂!”景郁回头,“叫我?”白衣少年露出脸颊处的酒窝,道:“记住了,我叫牧野。”“行,我记住了。”景郁带着伙计亲自去摄政王府送火折子,她就不信南陨城还能挑她毛病。景郁本想放下火折子就走,却不曾想摄政王府的人恭恭敬敬地把景郁迎了进去。“七王爷还请稍候,主子说他要亲自查数。”景郁嘴角抽了抽,忍不住问:“你们主子平常就这么抠吗?”()景郁目光一一扫过那些抬头看她的大臣,直到用视线把他们逼得低头。“你们想知道本王被刺杀一事是何人所为。好!本王今日就给你们一个交代。”“钟丞相。”景郁叫道。钟逸闻素是摄政王请了梦欲楼的杀手加害本王。那么本王问你,你是从何得知杀手是梦欲楼的人?又是怎么知道摄政王雇了梦欲楼?”景郁一步步走向钟逸闻,“清平寺香火不旺,当日更是门可罗雀,本王就当丞相关心本王,派了人暗中保护,因此得知了本王被刺杀一事。可当日刺杀本王的杀手全部死绝,无人生还。请问丞相,你是如何知道他们是梦欲楼的人?”钟逸闻脸色煞白,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王爷!臣对东禹皇室一片忠心,你如何能……如何能如此污蔑于老臣啊!”其实钟逸闻确实没有杀她的理由,只是今天她必须把这口锅扣在钟逸闻身上。外面被南陨城的人围着,要是让钟逸闻得了理,他绝对活不了。南陨城绝不是个有耐心的人,这是最快的解决办法。景郁扶起钟逸闻,“丞相误会了,本王并不是说是丞相派人刺杀本王。只是此事疑点重重,刺杀当朝王爷罪名非同小可,必须彻查清楚再下定论,丞相以为呢?”钟逸闻此刻哪还顾得上别的,只要自己不背上刺杀的罪名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敢问王爷的意思是?”景郁勾唇一笑,“本王的意思是刺杀之事到此为止。父皇打下东禹江山,曾亲自披挂上阵,与众将士同生共死。本王身为父皇之子,岂能被一群江湖杀手取了性命?只不过是小事一桩,诸位不必替本王操心。”钟逸闻面色不定,原本他们的计划是,一旦皇宫被围,就会有宫女假装闯进大殿。可一直等到现在,一点动静也没有。他抬头看了眼淡定自若地南陨城,心里不安,不敢再贸然对抗,只得顺着景郁的意思下台阶,“王爷说的是,是臣等莽撞。”申长固也跟着附和,“七王爷颇具先帝遗风真乃我东禹之幸事啊。”提起先帝,朝堂上肃穆了不少。景郁挑眉看向南陨城,还不赶紧拉大幕?南陨城站起身,大殿上似乎比刚刚还要安静几分。“七王爷被刺杀一事,本王自会查明。”南陨城一步步走到景郁身旁,与她并肩而立,一字一句砸在每个人的心头,“开朝议事,议的是国家事。各位既然对国家事不感兴趣,这朝不开也罢。从今日起,闭朝三日。今日朝上所有官员罚俸半年。若不从,可自行辞官。”景郁默默低头,真是好霸道的摄政王。要是他不是非要杀她,她是真想抱他大腿,以后吃香的喝辣的,简直美滋滋。以钟逸闻为首的大臣纷纷变了脸色,可是他们却不敢忤逆。南陨城是依着先帝的旨意辅佐朝政,至少现在,他们只能服从。大臣们一个个退出仁德殿,景郁一屁股坐到台阶上,没底气却要干吓唬人的事,还真是累人。“本王倒是小瞧王爷了。”南陨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不不不……没有小瞧,都是装的,装的。”景郁连连摆手她看向景熠,这孩子估计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