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飞打了国际电话回家,在电话里很郑重地请求宋姥爷:
“姥爷,我请人给你们带回来了两份头发,请您帮我把这两份头发一起送去上次舅舅做亲子鉴定那里,和王翠兰的数据比对一下,看看她们是不是亲子关系。”
“姥爷,请您一定尽快,好吗?这对我很重要!”
“好,好,没问题,放心,姥爷一定尽快把这件事给你办好。你在那边玩得怎么样?”
宋姥爷满口答应着,又问了几句苏飞在深市的情况。
得知她们还去港城走了走,也没说什么,只嘱咐她们注意安全。
又向她表示祝贺,说是已经知道了她们两个的期末成绩,对她们的进步表示肯定,说好回去后给她们庆祝。
接到苏飞的电话,宋姥爷是很高兴的,挂了电话还觉得有好多话没交代。
外孙女找回来的时间还短,跟他们还有些生分,去深市几天,就打了个电话回来报平安。
关于亲子鉴定的事,他也没多想。
他们也知道苏飞这次去深市,最重要的事就是去把苏秀找回来。
苏飞之前就觉得苏秀也可能不是苏家的孩子,所以找到人后,做个亲子鉴定也正常。
只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是两份,听电话里的语气还要得挺急。
不管怎么样,难得孙女会让他们帮忙做点什么事,既然她急着想要结果,他怎么也得想办法尽快给她办好。
虽然苏飞托人带回来的头发样本还在路上没回来,他这边也得动起来了。
宋姥爷也不知道上次宋星汉找的朋友是哪一个,便直接打电话过去问了他。
先问好,到时候直接送过去时间也就省下来了。
宋星汉听说苏飞要做亲子鉴定,也和姥爷想得一样,以为她是为苏秀做的,直接便给了自己老爹鉴定机构的地址。
他想了想不放心,又打电话跟鉴定机构的朋友打了个招呼。
结果鉴定机构的朋友告诉他,要做王翠兰和别人之间的亲子鉴定,还需要重新采集她的样本。
他们那边只会对鉴定数据保留一个月,出具的报告上面的数据也只能做参考。
为了更准确,当然还是有新鲜的样本更好。
宋星汉又赶紧打电话请自己战友再帮忙弄些王翠兰的样本。
早点把王翠兰的样本拿到手,等那边的头发样本到了,就可以直接一起送去检测。
宋星汉的战友多,大部分退役后都是公职,其中一个就在王翠兰服刑的女子监狱任职。
上次给苏飞和王翠兰两口子做亲子鉴定,宋星汉就是找的这个战友帮忙。
战友和宋星汉是过命的兄弟,宋星汉也没瞒他,把自己想要头发做亲子鉴定,找回死去妹妹被人偷走的女儿的事都告诉了他。
战友听后,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他,甚至在他隐晦地表示,不想王翠兰在监狱里过得太好时,也点头应了。
兄弟的妹妹就是他的妹妹,妹妹被人害死了,凶手却逍遥法外这么多年,还苛待妹妹留下的孩子,要是让她太舒服,他都咽不下这口气。
这些事对他来说也都是小事,要让一个犯人在监狱里过得不好,实在太容易了。
王翠兰在吃饭的时候,被管教叫了出去,斥责了她上午工作做得太差,又拔了她几根头发才把她放了回去。
她眼神怯懦,神情恍惚,比以前瘦了许多,脸上还有淤青,被骂了一顿,拔了头发也不敢吭一声,唯唯诺诺地往回走。
这些日子在监狱里,王翠兰过得可谓是水深火热,心理和身体受着双重的折磨。
想到儿子在外面受苦,她的心每时每刻,都跟在油锅里煎一样,总想着跑出去看看儿子。
可是从上次她打伤狱警想跑没跑掉之后,自己加了刑期不说,同监舍的狱友也跟着受了不同程度的责罚。
现在大家看她都不顺眼,也盯得很紧,稍不注意就是一群人把她围起来打一顿。
狱警也不怎么想管她,除非她被欺负得狠了,才会提醒监舍里的人注意着分寸。
上工的时候她又总分到最难最差的活,干不了还要扣分,她每天几乎都是在煎熬中度过的。
想想这种日子还要过十年,她绝望得都想死。
可死,又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她心里还记挂着她那个在外面受苦的儿子呢。
……
杨甜甜她们原计划的是今天回深市,不过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