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伊彤听得啧啧称奇,连底下的戏都不听了,专心听隔壁野鸳鸯的悄悄话。
江秋源也表示十分震惊,他虽然经常出入宫里,却也不曾听说过这些。
这方面他比 南伊彤略懂一些,却也不全懂,师父没教过,他也没试过,修行之人本就不重欲,对这方面需求不多,稍微克制一下也就不想了。
今儿个听了这些事倒是勾起了他的好奇心,琢磨着抽时间去研究研究,别以后要用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
江秋源下意识看了眼 南伊彤,成亲这么久了,是该考虑要个孩子了。
南伊彤完全没察觉,所有心思都放在了隔壁,只听那男人又说:“爷不仅和过女人,还和过男人,四皇子表面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背地里就是一个娘娘腔,还威胁老子…。”
南伊彤自行脑补了一番,嘴角微抽,不免好奇这个男人究竟是何人,能在宫里这么嚣张。
江秋源微微垂眼,再次看了看 南伊彤,头一次带小娘子出来玩,竟还遇到这种事,本来和长公主之间的事就说不清楚了,她会不会误会什么?
江秋源不由头疼,虽说他俩算是青梅竹马,但并无过多接触,她自小体弱多病,又因红瞳,常年没怎么出过门,没出来与人接触。
同一屋檐下他们都没怎么说过话,后来师父去世,他们接触才多起来,她也多是戴着幕笠,低头不看人,怕她性子敏感,他也并未和她过多交流,只按着师父的意思同她拜了天地。
她身子骨不好的缘故,看着比同龄人小上许多,他们成亲时,她虽是到了能成亲的年龄。
可身子骨瞧着还是个幼童模样,是以他并未和她圆房,她也未问,便就再也没提起此事。
到京城之后,事情多了,房子大了,他们碰面的机会就更少了,一月见上三回算是不错了,就更别提其他的了。
如今也好,借着长公主这误会让他们能亲近些。
隔壁的声响越来越大,饶是他想当做没听见也不成了,江秋源想了想,从袖子里拿了一张纸人,正欲念咒,被南伊彤拦下了。
“闹出动静不好。”
小媳妇不同意,江秋源也就没坚持了,收了纸人,却还是起身让小二唤管事来管管。
管事进去交涉一番,他们便老实了,没多久有人敲他们的门,是隔壁那男人。
“久安搅了国师与夫人的雅兴,特来赔罪。”
“国公爷可知祸从口出?”见是刘奇,江秋源并未觉得惊讶,刘奇是京城里出了名的浪荡子,亦是太后的亲侄子,在太后面前极为得眼。
皇上孝顺,对太后百依百顺,对这和自己儿子一般大的表弟也是爱屋及乌,刘奇也因此在京中肆无忌惮。
“国师教训的是,是久安醉后失言,说了些混账话,国师勿要往心里去。”
刘奇这混世魔王对江秋源能这般好言好语,原因无他,江秋源初到京城时年纪不大。
很多人都不信他能担任国师,尤其刘奇蹦跶的厉害,七日盘道就是他整出来的,后来他便一直缠着江秋源要拜师。
这事是真是假江秋源都没资格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随口应了。
刘奇见他没往心里去,就收起了正经模样,也不问人家同不同意就落了座,唰得打开了手中的折扇,故作风流的摇了两下,同 南伊彤笑道:“夫人可是难得一见。”
南伊彤哪里应付得来这场景,下意识往江秋源那边躲,抓住江秋源的袖子。
江秋源眼神扫过来,刘奇便收了嘴角的笑,清咳了两声,看向台上,可安分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又说道:“带着幕笠如何看戏,都是自己人,夫人何不取了?”
江秋源敲了敲桌面,冷声道:“关卿何事?”
明眼人都瞧得出来他这是生气了。
刘奇尬笑了两声,不敢再招惹他,不过还是时不时往 南伊彤哪里瞟,他是真好奇江秋源的夫人长什么样,这么藏着掖着,来京十年竟无人见过她的真面目。
他心里是认为这夫人肯定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不然为何会这么藏着不让人看?
南伊彤被他这么盯着十分不自在,尤其是刚刚还听了他的那等荒唐事。
任谁的媳妇被人这么打量都不会愿意,尤其对方还是个荤素不忌的色贼,江秋源一下一下敲着桌子,脸色沉的吓人。
任刘奇城墙厚的脸皮,也受不住了,可这次这么好的机会错过了可就没有了!
“国师你和夫人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