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蒙依旧蒙着脸,跟老侯爷一前一后站在一起,那双眼睛更像了。
只是一个冰冷无情,一个心痛自责。
景湛冲到最前,“妹妹!”
游淮泽紧跟上,“妹妹!”
月拂泠与他们二人并排,“妹妹!”
后面,君黎也忍不住喊了一声,“妹妹。”
随后,院子里的所有人都挨着喊:妹妹。
除了颜灼和君镜。
前者怕吓到妹妹,后者……
在一众人谴责的目光中被迫出声,“妹妹。”
景蒙那双冰冷无情的眸子里染上一抹迷惑,抵着老侯爷脖颈的刀更用力了些,“你,到底,多少,儿子?”
老侯爷:“……蒙蒙别理他们,只有阿湛是你哥哥,其他人都脑子有病。”
君黎道:“妹妹,刚才小月子有没有伤到你?你别怕,我帮你打回来。”
景蒙皱眉,她表达能力欠缺,理解能力却不一般,盯着月拂泠,“刚才,不曾,见过。骗子。”
月拂泠:“……妹妹你的高冷范儿呢,你理她干嘛?”
君黎疑惑的看向月拂泠,“你不是说刚才遇到妹妹打了一架?”
月拂泠:“……”
祁夜辞吃完饭昏昏欲睡,打了个哈欠,懒懒出声,“那方才你与皇上单独离开那么久,到底发生了什么?”
月拂泠:“……关你屁事。”
游淮泽凑近月拂泠,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小声说:“你的社死,令我暖心。”
月拂泠一脚踩在他脚背,“滚!”
温倦道:“月公公是私下替我为皇上求情了吧,最近在军中犯了错,跟月公公说了一嘴,方才皇上不曾责怪,我便猜到了,多谢月公公,多谢皇上。”
谢千澜道:“难怪温将军来时兴致不太高。”
君镜开口道:“朕让小月子十招内胜过朕便不罚温将军,所以耽搁了会,诸位有异议?”
游淮泽嚣张的指着祁夜辞,“你有异议?”
祁夜辞的瞌睡一下就醒了,很迷茫:“……没有,当我没说。”
他就随口问问,逗逗那小太监,这一个二个的在紧张什么?
他问什么重要的事了?
君镜皱着眉,眼底闪过懊恼。
他看着祁夜辞的眼神带了凉意,很快了,再给他点时间,他便能让这天下再无人敢妄议他的人。
祁夜辞后背一凉,懵上加懵,他刚才没说什么啊?他困糊涂说梦话了?
景蒙皱着眉,已是不耐烦。
景湛弱弱道:“小月子是九哥的贴身太监,他们单独在一处有什么好奇怪的,不如我们先救救我爹吧?”
老侯爷闭上眼睛,“蒙蒙,看到了吗?现在你相信你只有一个亲哥哥了吧?”
毕竟其他人看起来都不怎么在乎他的生死。
景蒙指着月拂泠,冷冷开口:“用他,换人。”
君镜走到最前,“朕换老侯爷,如何?”
景蒙本能的忌惮君镜,紧紧握着剑,“不行。”
月拂泠推开君镜,“别吓到妹妹。妹妹,你抓我是为了挣钱吗?十万两黄金?”
景蒙点头。
游淮泽:“我帮你抓,能不能五五分?”
月拂泠一脚踹开他,“是一定要抓我,还是只是为了钱?”
月拂泠能感觉到,除非她故意惹景蒙,其他时候景蒙对她是没有敌意的。
景蒙道:“钱。”
老侯爷开口:“蒙蒙缺钱?是不是哪里欠了钱?家里有,十万两黄金够不够?不够爹爹去钱庄取。”
景蒙皱眉,“自己,挣!”
君镜道:“朕给你一百万两黄金,你放弃与旁人的交易,与朕交易,如何?”
景蒙盯着他,十分警惕,声音是不符合少女的嘶哑难听,“你想,如何?”
君镜:“二十万两黄金,买你手上老侯爷的命。再四十万黄金,赔你取消上家交易的损失,最后四十万两,你保护景湛三个月。如何?”
景蒙思索了会,盯着君镜,“你若,反悔,他们,死。”
君镜淡淡道:“朕为一国之君,金口玉言,若是反悔将被天下人耻笑,你尽可放心。”
景湛忙道:“是的妹妹,他是皇上,不会骗人的。你别怕,这里没人会伤害你,哥哥在呢。”
景蒙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君镜,“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