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到底是不是如尉鹤引所说的那般,是个可用之人。
瞥了眼身边跪着的,几次都进不去他伽府大门的当朝太师,伽远山登时往前跪了两步,仰头直勾勾地看向沈南烟。
“启禀长公主,晋阳,晋阳王妃伽兰娜乃草民之女,之前,之前兰儿一直在草民府上养胎……”
“她按照先前长公主殿下的嘱咐,本来身子都越养越好了,哪知今日晋阳王突然来了府上。”
“也不知他二人关起门来发生了何事,我兰儿便突然动了胎气,眼下,眼下她昏迷不醒,连宫中太医都没了法子……”
“晋阳王?”沈南烟面色冷冽,“他不是瘫了吗?”
“回公主,晋阳王确实是行动不便,是他身边的那个徐老太医推着他来草民府上求药的。”
“长公主,求您救救草民的女儿吧,只要您能保我兰儿一命,草民,草民愿入上书房当职,为殿下分忧!”
“此言当真?”闻言,尉鹤引猛地看向他,脱口问道。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伽远山看都不看尉鹤引一眼,只紧紧盯着沈南烟,“殿下,草民莽撞,胆大包天拦了您的车驾,草民会去领罚!”
伽远山声音越发哽咽,“只要公主肯去看看晋阳王妃,不论最后结果如何,草民伽远山,将永远都是长公主的门客!”
沈南烟:“……”
“她不去!”
慕容澈忽地关上了车窗,眉眼间凝着淡淡的凉薄之色,握着沈南烟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