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坐着,他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心里乱得不行。
躺在床上,听着房间里白澜洗澡的声音,他脑子乱糟糟的,忍不住想着等会儿他应该做才对?
是应该主动点儿?还是矜持点儿?
也不知道白澜喜不喜欢他主动?
哎呀,真是烦死了!
傅溪禾一直纠结到白澜洗澡完成出来为止。
白澜没让傅溪禾起来,傅溪禾也主动让出了外面的位置,让白澜躺下去。
白澜随手灭了蜡烛,只留下两盏,房间内陷入昏暗,傅溪禾也靠近了白澜。
两人躺在同一床被子里,傅溪禾只感觉温度越来越高,他的脸忍不住发烫。
突然,他感觉到一个温热的东西落在他的额头上。
傅溪禾意识到,这是白澜在吻他。
白澜从额头吻到傅溪禾的眼睛,鼻子,最后是嘴唇。
傅溪禾有些紧张的抓住了白澜的衣服。
“澜澜~”
“别怕。”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傅溪禾却像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
半夜白澜打开了房门,让宫女去打水来,他要给傅溪禾擦一擦再睡觉。
那些宫女们脸红着去打水,她们可听见了。
之前有传言说他们陛下不行,从今晚看来,哪里是不行,分明是那些人对他们陛下没有吸引力。
白澜帮傅溪禾擦干净后又上了药,第二天早上傅溪禾起来时除了感觉累点儿,其他方面就像没事儿人一样。
白澜亲自送了傅溪禾到穆府门口,傅溪禾虽然舍不得白澜,还是从容的下了马车。
因为白澜说过,只要他想,随时可以进宫,白澜也说他会找机会出来见他,让他专心准备科举考试,其他事情不用担心。
傅溪禾回家后,最高兴的莫过于穆家的人,他们都担心傅溪禾回不来,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