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机会。
至于我外公外婆,我妈虽说是出嫁女,可是也从来没有不管过他们二老。
只不过在姥爷给我大舅。和小舅舅分家的时候,就已经说明天,他和我姥姥养老的问题,由我小舅舅负责。
谁让姥爷家的宅子由小舅舅继承。
不说我大舅舅没有份,就是我们妈这个出嫁女也没有份。
可是即便如此,逢年过节,我们家就也没有缺少老人家的孝敬。
你们要是不信的话,可以问问其他人,特别是我们家这一片的左右邻居们。
毕竟大家伙都知道我们两家的情况,谁让我们家就跟姥姥家是隔壁的邻居呢?
至于你们说我们家跟资本沾边,那更是无稽之谈。
哟完全可以这么认为,是有人想要害我们一家。
谁不知道我们周家在清河生活了几代人,那一代是和资本沾边来。
就这座院子,还是祖辈流传下来,要不然,哪里有这么好的的房子。
不知道,举报我们家家的那位同志可有说过,我们家到底是什么成份?”
“没有,只是说,你们家在这一片过的比其他人家都要好一些。”
“好一些,好到什么程度,还是说我好到不管是谁家吃肉,某些人就先来我们家就砸门。
还是说,好到我们家这一片十多年来,一直被人惦记。”
“这?”
“几位同志不知道,也可以离开,毕竟有的人敢做不敢认,这也是没什么?
不知道几位同志,今天是否比较忙。”
“还好,有什么话不妨直接说。”
“行呀!没问题,你们要是不忙,哟那也得不防和你们好好说说。
顺便你们听完了以后,要是觉着不真实,可是在清河随便打听打听,想必凡是我们清河的人,就没有不知道我们家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