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王科长,求你帮帮我好不好。
求你看在多年的同志的份上,可千万别把我交给公安同志,我不想进局子。
王科长,我,我……”
“切,何花,你刚才不是还很厉害吗?还说天不怕地不怕,怎么这会倒是求王科长了。”
“就是,还说什么,只要不死在局子里,早晚有一天让人毁了小同志。
你这会倒是开始求王科长了,你不觉着你求错人了吗?”
“还真是,这件事王科长还真说着不算。”
“王科长,王科长,你不能见死不救呀?”
“何同志,大家伙说的你听明白了吗?
我就想不明白了,其他两家都是能听进去的忠告。
怎么到了你这里,就她娘的不嫌事大呢?
既然这样,那我还真没有办法帮你,还是等公安同志来处理吧!
再说了,我就是有这个能力我也不会帮你,毕竟说到底,我们家好像也是受害人吧!”
“不是,王科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何花难道你听不懂吗?还是装傻!”
“这还用吗?她肯定是在装傻,要不然怎么逃避问题呢?”
“还真是,何花你不是很能吗?
为什么还要求王科长帮忙?
你的脸呢?”
“何同志,你求我根本就不管用,还是等公安同志过来一起处理吧!
不说这位小周同志,就是另外三位小同志。
关于你家闺女何佩琪以及另外两个人,造谣败坏人家名声这件事。
几位小同志今天早上就已经找过厂领导,还要求厂领导必须严惩?
如果不严惩,他们也会选择拿起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
说实话,我虽说咱是们是机械厂保卫科的科长。
可是对于这件事,我们保卫科还真说着不算,唯一能做的就是,等会公安同志来了以后,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据实相告,其他的无能为力。”
“别呀?王科长,我们再也不敢了,求你别把我们交给公安同志好不好。”
“何同志,你现在求我,早干什么去了。
现在不是说把你交不交公安同志的事,而是人家小周同志自己报警。
所以现在只能把你们母女俩交给公安同志解决,毕竟你们母女俩犯得事太重。”
“就是,何花你和你闺女何佩琪,每次闹出来的事还小吗?
每次闹出来的事,都是咱们厂里自己解决,可是解决的怎么样,不用我说,大家伙的心里都清楚。
何花,你还觉着今天这个事,还会像以前吗?
你想的可真美,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可不是白日做梦吗?要不然怎么还有脸在这里求王科长。
她难道忘了,昨天她闺女何佩琪还差点失手把王科长的儿子推下楼呢!”
“就是,何花,你哪里来的脸求王科长。”
我去,刚才听到的那个差点跌下楼梯的小孩,是王科长的孩子,这何佩琪怎么敢呢?
也是,她这种事哪里还管对方是谁的孩子呀?
不过从王科长昨天晚上,和现在处理事情的样子,完全都不一样,想必应该有什么事,是自己不知道。
到底是为什么?反差如此大,难道就是因为他的孩子,这怎么可能。
想不明白的同时,有听到王科长说:
“何同志,如果你有什么疑问的话,还是等会问公安同志吧!
不过作为机械厂的同志,我还是要提醒你几句。
等会公安同志来了,你可千万别胡搅蛮缠,哪怕你再怎么不承认,那也不管用。
想必大家都看到了,也听到了,肯定会给小周同志作证。
你还是坦白从宽,要不然等待你的判决会更大。”
“这怎么可能?老娘连她的衣服都得有碰到过,更别说头发丝了。
至于她说,老娘辱骂她父母,还说她是军人子女,老娘才不信呢?
她肯定是在骗人。
就是要判老娘的刑,那也得有证据才行,没有证据一切都白搭。”
“何同志,关于这位小周同志的父亲,以及兄长都是军人这件事,我这个保卫科的科长还是可以向你保证。
毕竟她的档案我虽说没有见过,可是我也从张秘书那里了解过。
所以